陈凡本能的摇摇头,但又有些犹豫:“好像...是有点。”
自从他觉醒后,他就觉得杀人给他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而且完成仪式后的杀戮能量还能提升修为,实在是让人开心。
李老板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我早年也做过杀手,知道你的感受,杀人多了性格确实会受到影响,变得冷漠、暴力、麻木。”
“多出去走走吧,散散心,感受会好很多,而且...”
“你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好时候,确定不找个女朋友?”
“去谈个恋爱,有个在意的人的话你的情况会好很多。”
“就像一个锚点,让你不会迷失方向。”
陈凡摇了摇头,拒绝道:“杀手法则第一条,一个合格的杀手不能有任何感情。”
“这是大忌!”
李老板嘴角一扯:“狗屁!杀手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感情了?”
“是哪个脑残玩意编的这杀手法则?”
“看看就好,别真信了。”
“都做杀手的人了,哪还有这么多的规矩?”
“要我说,杀手法则就一条,把脑袋保住了!”
“至于其他的,都是扯淡!”
陈凡一阵沉默,这杀手法则是严老头多年教导他时每天都挂在嘴边的,每次说时都特别骄傲。
他也一直都信以为真,觉得杀手法则字字如珠玑,句句是箴言。
简直是圣经铁律一般的东西。
直到今天听到李老板的话,他眉头皱起,仿佛是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可是...”
陈凡心中烦闷,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李老板反驳,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怎么的,这时却突然不管用了。
于是他只能匆匆告辞。
出门坐上他那辆破旧的轿车。
静坐了好久。
终于。
他发动油门,出发,没有目的地。
开车兜风,这是他一直以来用来解决烦恼的办法。
屡试不爽。
但随着他越开越远,这个万能的法子这次却好像出了故障一样,他越开,心情却越低沉烦躁。
渐渐地,不知怎么,他把车开到了能力者协会门口。
看着眼前的高大建筑,陈凡有些失神。
片刻后,他鬼使神差的从单肩包的夹层里掏出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胆小爱哭,还有些傻傻的。
陈凡甩了甩头,失笑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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