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就算了。你不是决策者吧?所以,直接问个理由比较快,也正好可以打个招呼。”
“不、不可以!问候和工作同时谈是不礼貌的。”
“是吗?真麻烦的文官。”
“……是文官,还是常识?”
“……”
听他这么说,李明很软弱。没有被常识这一概念所束缚。但是,这也是侍奉皇宫时必须考虑的因素之一。
“那么,打过招呼之后,要等多久呢?请告诉我时间。”
“至少1天。”
“等不及了。”
“……”
李明仅用0.001秒就做出了判断。
“不,请等一下!”
“不用等,至少10分钟吧?”
“又不是午休。”
“不行吗?那我就不打招呼了。”
“怎、怎会变成这样?!”
“不管怎么说,如果结果不变的话,我觉得很麻烦,所以就不做了。为了打个招呼,我不花一天的时间。这是没用的常识。”
“……即使是这样,在这里也必须服从。”
“你是将军吧?”
“那、那又怎样?”
“制造常识的一方,被无用的常识束缚怎么办?”
“……这就是常识。”
“我并不想否定常识的重要性,但最好不要为了出人头地而迎合所有常识。”
“不、不这样就不能升职,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吉尔蒙德激烈地拍着桌子,李明不为所动。他既不生气也不威逼,而是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开口。
“你觉得过去有没有人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这、这是……”
“甘于无用的常识的时候,人就会习惯。然后,在晋升的时候,会觉得不遵守常识的人很碍眼。然后就会说‘自己年轻的时候……’。”
“……”
“请记住,在你认为无用的感性中,一定要排除无用的部分。即使是绕远路。至少在你是我的部下的时候,也要这么做。”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知道。”
“我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也要为你做的事负责。因为我是你的上司。”
“……”
“好了,浪费时间了,带我去内政助理那里。”
“这边。”
吉尔蒙德无奈地叹了口气,引导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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