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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能这样褚灵满意地看着下面两张惨白的脸，而后眉头一敛，威胁喝道：“你们居然与别国勾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秦长丰身体抖如筛糠，慌乱地看向张三麻。张三麻此时自顾不暇，一脑门子的冷汗不断往外冒，整个人已经快疯了。这件事怎么就扯到大渊了，这，这有证据吗？对啊！张三麻哑着嗓子喊道：“大人，我等只是做这借贷一事罢了，从未勾结过大渊，大人说的没有证据！”“你听岔了吗？”褚灵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本官说了，本官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褚灵说罢，从中抽出了万通钱庄那一页。“我手头的证据表明，万通钱庄前任管事，也就是你张三麻的哥哥张必虎，曾在三月时到过大渊边境，并且与大渊国的某位商人来往甚密。而那个时候，边境十分紧张，秘密军报都送往京城好几次。”褚灵说着，拿着手里的证据望着底下的张三麻，“你还有何话可说？”张三麻不可置信地指着那张纸，失神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是啊，本官怎么会知道呢，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褚灵放下证据，歪头看着张三麻，“本官知道你很好奇，所以本官可以告诉你，是有人送来的证据，且证据确凿！”褚灵说着，猛地一拍惊堂木：“所以，你们这十三家放贷的，就是勾结大渊！如今证据确凿，你们就等着诛九族吧！”“不是！”秦长丰忽然大喊一声，面露恐惧地往前跪了几步，“我没有放贷，我没有！是，是轩辕家，我只是个办事儿的，不是我，不是我！”秦长丰喊完之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地，似是傻了。张三麻瞪大眼睛看向秦长丰，面上血色全无。褚灵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望着张三麻问：“所以，万通钱庄的背后，是轩辕家？”张三麻心跳如擂鼓一般，望着褚灵半晌说不出话。褚灵勾唇冷笑，“我这儿有证据，所以，你是扛着不认，还是我用刑后你再认？”张三麻依旧不说话，只傻了一般望着褚灵。褚灵一眯眼：“动刑！”“是，大人！”捕快齐齐应声，直接将没骨头似的张三麻一把拽起，带到了门外。门外长凳已经放好，两个打板子的人正竖着板子，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张三麻忽地凄厉地喊出声来：“大人！大人饶命啊，饶命啊！”褚灵睨了一眼，嫌弃道：“都还没打呢，饶什么？”正说着，张三麻被压在了长凳之上。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张三麻惨叫出声。褚灵撑着下颌喊了一声：“接着打，打到他愿意说实话为止！”“是，大人！”捕快们齐齐应声，再次打了起来。褚灵眸光一动，再次落在了秦长丰的身上。秦长丰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肩膀一颤一颤的，似是被吓得不轻。褚灵双眼微眯，直接从桌案后起身，缓步走到了秦长丰的跟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背后是轩辕家，是不是？”“是，是，是。”秦长丰害怕地道。褚灵抱臂接着问：“你们是如何交易的，老实交代，否则打你一顿，再诛你九族！”秦长丰害怕地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地开口道：“大，大人，我，我们都有点闲钱，存在了万通钱庄。后来某一日，钱庄的张三麻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张三麻的背后是，是轩辕家。”“轩辕家说，说要和我们做生意，跟我们说，只要愿意承担一定的风险性，就，就，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于是我们都，都心动了。”褚灵淡淡嗯了一声，“还有呢？”秦长丰咽了口口水，接着道：“轩辕家说自己做的话目标太大，于是，于是找了不少人，将自己的钱分散出去，到时候轩辕家隐在背后，我们，我们来一边放贷，一边做担保人。”褚灵望着秦长丰问：“所以，所谓十三家，其实都是轩辕家的人？”“对，对。都是有些关系的，不然，不然也不能放心。”秦长丰打着哆嗦道。褚灵微微弯腰，冷冷地望着他：“比如说？”“比如，不如林家的米店，就是，轩辕家占了股的。齐夫子，齐夫子是轩辕家公子的启蒙恩师，齐大公子则跟轩辕家合伙，买了不少良田。”秦长丰颤抖着说道。“买良田，是强买？”褚灵皱眉问。“是，是。”褚灵缓缓挺直脊背，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长丰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鬼夫子在一旁轻声道：“大人，他看似害怕，但是回答地太顺畅了，感觉是被人买通了，或者本来就是某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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