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见她逆来顺受,愈发的严格放肆。
这日韫和被她操持烦了,压制不住怒火,朝她吼道:“到了我这里,你就得守我这里的规矩。再招惹我,休怪我不客气。”
被吼了一通,陈嬷嬷面子上挂不住,消停了半日,翌日一早,舔着脸过来赔罪,韫和还在梳洗,婢女让她出去等。
陈嬷嬷离远了侯着,竖着耳朵只听红蕖问了一句,“这支簪子怎么没见过?”
她下意识往里看了眼。
韫和道:“是孟先生的簪子,忘了归还。”
陈嬷嬷往前走了几步,把那支金簪的模样看了个清楚,视线移到韫和身上,脑子里突然地一震。
腰如约素,不见丰腴,哪像是有身孕的人。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多长了一个心眼,事事留意起来。
果真如她所想,无论何时,韫和都没有孕妇最基本的特征,她身边的红蕖也总是刻意回避,防着别的人。
夜里她躲起来观察,红蕖独自一人出来,在墙下埋了东西,她挖出来看,竟是月事带。
陈嬷嬷慌里慌张埋了,天还没亮透,就梳妆穿戴起来,要回赵府告密,想了想,又折回来,趁主仆不在潜到闺房偷了金簪。
陈嬷嬷来告假,韫和乐得自在,随口应了。
而后宁戈回来一趟,急匆匆地和她说,朝堂议了赵君湲的罪,谪到北部临阜做县令,昨日传了面圣,今日进宫辞谢。
问她是否讲明,韫和支支吾吾敷衍了几句,宁戈又急又无奈,但有公务缠身,不好久留,匆匆用了几口便饭就走。
韫和精神略好些,把这些天的事捋一遍,桩桩件件,都该有个结果。
这么想,她如释重负了,唤来家僮道:“去赵府问,国公回了不成。”
童仆应诺着跑下去,才出了一扇门,就从外头门槛上鼻青脸肿地滚进来。
韫和脸色一变,疾走出来瞧,十几个腰圆膀粗的大汉堵在中庭门洞,手持长棍,凶神恶煞地护着一个老妇。
韫和还没怎么细看,那妇人已是一阵风到了眼前,扬手朝她的脸重重抡下来。
掌风袭来之际,韫和反应不急,被一掌狠狠掼倒,蹭到灌木刺丛,一片火辣沿着背脊直冲后颈。
“无耻小—娼—妇。”一句辱骂随之落下来。
红蕖将她扶抱起,高声唤人。
韫和脑子里嗡嗡乱鸣,缓过了疼,抚脸剜眼过去,看着状如疯妇的赵老夫人,一双圆目透着愠怒,“老夫人好威风,撒野撒到我史府来了。”
“一个破落户,贱地皮子,我能来是给你祖宗脸上添光,洗一洗荡—妇—淫—娃的秽气。”
赵老夫人打得手疼,眉头锁成深深的褶子,旁边搀扶她的少女替她按揉着,柔声地劝,“姑奶奶消消气罢,犯不着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自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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