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你就这么走了?巴克喊了起来,嗨!谁说你有想走就走的权利?
对直子的离去,他既不在乎又受不了。不在乎的是,女人像水一样从他身边流走的太多了;受不了的是自尊心。
还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主动离开他的。每次都是他先厌倦。这份自尊心受到的小小伤害,倒使他一瞬间有些怀念起那个像匹矮种母马一样的亚洲女人来。
她只是在床上比薇拉差点儿,可她对他更有用。他开始重新评价直子。
&ldo;滚吧,要滚就早点儿滚!&rdo;他用骂来排遣自己心中的失落。
&ldo;宝贝儿,你是要我滚吗?&rdo;薇拉倚在门边问他。
巴克转身怒吼道:&ldo;对,想滚你也滚!&rdo;
薇拉怔了一下,马上转身要走,却被巴克上前一把拽住。
&ldo;放开我,我这就滚。&rdo;
&ldo;你还是在床上滚吧。&rdo;
薇拉不动了,像只突然安静下来的母猫,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巴克。
他把她拉到身边,轻轻用手一挑,她睡袍上的丝带扣解开了,丝质的睡袍无声地滑落到地板上。他猛劲把她抱起来,向大床上抛去,她尖叫着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等她落回到床上,他就扑了过去……
笃笃笃。
有人敲门。
&ldo;谁?&rdo;
&ldo;是我,塞勒尔。&rdo;
&ldo;什么事这么早?&rdo;
&ldo;去梵蒂冈的计划不变吗?&rdo;
&ldo;不变。&rdo;
&ldo;恐怕得变了。&rdo;
&ldo;我说过不变。&rdo;
&ldo;可是,教皇他,死了。&rdo;
&ldo;死了?什么时候?&rdo;
&ldo;今天凌晨,电视里正在播这条消息。&rdo;
&ldo;好吧,我知道了。&rdo;
巴克听着塞勒尔脚步声远去,随手打开了电视机。德意志国家电视台的播音员托马斯&iddot;钱茨正好讲到&ldo;……来自梵蒂冈的消息,教皇约翰&iddot;彼得二世因腿疾复发,今日凌晨一点五十四分病逝,享年……&rdo;
吉尔吉特 2o0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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