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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卓夜旭抹了把脸突然贴上去，手指伸入他的股fèng，竖起指甲在柔嫩的穴口不留情地划了两下，&ldo;玩腻了。&rdo;

&ldo;我操你妈！&rdo;一声咆哮，卓夜旭被打倒在地，没让他撑起身艾九就扑上去拳脚相加，死命地打，往死里打，直到冰冷的枪口抵著他的脑袋。

&ldo;对不起阿九，就当我没种，怕了，玩不下去了。&rdo;

艾九没追上去，站在原地望著一摇一晃的背影，鼻头蓦地一阵酸涩蹲下身抱住头叫吼著，&ldo;卓夜旭你他妈孬种，没胆的孬种！&rdo;

※

随後两天艾九一刻不停地灌自己酒，喝完了自家的就到贺朱焰的地盘继续。在他醉死之前贺大少在他酒里加了小半瓶安眠药，与其醉死不如睡死。

把酒鬼扛上床後，贺朱焰也不管酒鬼能不能听见立在床边叹著气说：&ldo;阿旭哪一句话说的不对，你真想看他被老头弄死才甘心？就这麽算了吧。&rdo;

酒鬼没醉，听见了他的话。

算了吗…

※

戒指还给艾九的第五天，卓夜旭到医院接受完检查回到停车场时遇上了许毅。不是碰巧，许毅是专程在此等候的。&ldo;卓少爷。&rdo;问候过後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进去。

卓夜旭没赶他走，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ldo;长话短说，我没有时间。&rdo;

&ldo;你和少爷…这是否是你最终的决定？&rdo;他没有资格过问别人的私事，可他还是多事了。

&ldo;是。&rdo;

&ldo;早知道是这种结果，那卷录像带应该让他们拍下去，那时候分开会比现在好。&rdo;只不过，他们真会因为一拳录像带而分开吗？

&ldo;是你？&rdo;卓夜旭终於肯正眼看身旁的人。

&ldo;那天正好也在酒店，看见两个男人扶著一个人进了电梯，那个人背影和卓少爷你很像，我跟上去在电梯里捡到了你的皮夹，找酒店的人查过没有你的房间记录。&rdo;

卓夜旭单手把著方向盘，另一只手抽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长长的烟，&ldo;许毅，我真搞不懂你。&rdo;

许毅勾了勾嘴角，拿过一支香烟，打燃打火机却没点上，又放了回去。&ldo;我想，这样最好，对卓少爷和少爷都好。&rdo;

&ldo;恩，我知道。&rdo;

※

艾九在贺朱焰那里整整睡了两天，第三天贺朱焰怕他饿死上楼来拖他下去吃东西，可揣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湾仔渡头，天微现鱼肚白，开舢舨的阿伯盯住不远处伫立的身影，随时准备冲上去救人。这年头，年纪轻轻的怎麽都想不开，不是跳楼就是跳海。

艾九已经吹了三四个小时的海风，身上的酒臭味被吹得一点不留。在这里，他和卓夜旭曾被贺朱焰用网子套住丢进海里泡了两天，那是姓贺的第一次死整他们，差一点把他俩整死。在海水里卓夜旭一面骂他蠢问候他娘一面叫喊要他撑住。海水冻死人可和他抱在一起却暖死人。这样抱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怕，当时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後来想他们是好兄弟好哥们儿，自然要同生共死。

哥们儿好友…至少卓夜旭还承认他们这样的关系，但他回不去啊…

伫立的身影开始动了，阿伯从舢舨站起迅速上岸。艾九摸了摸身上没钱，也没带电话，甩甩晕晕的脑袋走向阿伯，问：&ldo;阿伯，有电话吗，能不能借我用用？&rdo;

&ldo;有，有。&rdo;阿伯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行动电话，破是破还能用。&ldo;打吧，打哪儿都行，阿伯不心疼那钱。&rdo;好称头的一个小夥儿，竟然也想不开。

&ldo;谢谢阿伯。&rdo;艾九拿著电话想了一阵才记起要拨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是一个礼貌冷漠的声音，&ldo;您好，这里是艾公馆。&rdo;

&ldo;是我，艾九。&rdo;

&ldo;少爷？！&rdo;那端的人惊讶不已，要知道少爷很少打电话回大宅，更别说这种时候。

&ldo;我现在在湾仔海边，开车过来。&rdo;说完艾九把电话还给阿伯，又道了一声谢。

阿伯笑得脸皱一块儿，拍下了他的肩膀拉著长声说：&ldo;年轻人啊，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啊。&rdo;

&ldo;想通了，谢谢阿伯。&rdo;

※

一个小时後几辆车驶到了海边，艾少爷被接回了艾家。梳洗干净後艾九来到艾老爷子面前，头低著静静地站在他面前。

&ldo;不玩了？&rdo;艾老爷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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