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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几天前的记忆片段回到卓夜旭脑中，模模糊糊，慢慢与眼前的画面重叠。

&ldo;我要他死！&rdo;两声咆哮震天动地。

十五章

画面上没了女人，换成了一个高壮的男人，男人分开卓夜旭的双腿，扯掉安全套，埋首舔咬着他的腿根…

&ldo;我要他死！&rdo;

两人大声咆哮，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要砸烂电视，可又都在下一秒停住。画面上，高壮的男人把半昏迷的卓夜旭翻身趴着，拉开裤链掏出布满青筋的丑陋巨棒。

卓夜旭手中的花瓶掉落，鼓出了眼珠。艾九气得浑身打哆嗦，连呼出的气也跟着抖。&ldo;妈的！&rdo;他嘶吼一声，拔出枪来对准电视，就在这时画面突然变成了雪花。

&ldo;没有，绝对没有…&rdo;卓夜旭颓然坐下，努力回想那天的事。那天女友维亚打电话约他，他也想和她说清楚省得麻烦。去了之后，维亚准备好晚餐…然后…第二天醒来他躺在自己的车里。其间的事一点也不记得，刚才看了录像带才隐约记起几个片段…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灌了糨糊，想不起来啊！但是，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被…

&ldo;卓夜旭你给老子说清楚！&rdo;艾九铁青了脸眼睛冒血，头不住地晃摆，&ldo;他是谁！那个上你的人是谁！&rdo;

卓夜旭火大地吼回去，&ldo;你哪只眼看见老子被上了？&rdo;

&ldo;你还敢说，那是什么？&rdo;艾九手上的枪指着电视，然后转来在卓夜旭面前晃点着，&ldo;要不要我拿去验看是不是真的？&rdo;

卓夜旭打开他的手，&ldo;你看到最后了？我告诉你，老子没被上！&rdo;

&ldo;你死过去了，他妈的被上干了都不知道！&rdo;

&ldo;放你妈的屁，老子没感觉吗，有没有被干老子还不清楚？&rdo;卓夜旭说完就朝门走去，想去找那女人把事情问清楚。

&ldo;操你妈！&rdo;失控的艾九一腿蹬上皮椅上，高高跳起像猛兽一般将他扑倒。

卓夜旭脑袋狠狠砸在盆景的边沿，&ldo;妈…&rdo;刚要开骂枪口就戳在他的额头，枪打开了保险。

&ldo;卓夜旭你信不信我杀了你！&rdo;艾九的声音带着哭腔，枪口死死按在卓夜旭额头上。他缺筋少弦的脑袋认为卓夜旭可以和一千一万个女人搞，但绝不能上一个男人，更不能被男人上。这种背叛他绝对容忍不了！

&ldo;阿九，真的没有，你信我。&rdo;卓夜旭几近哀求地说。不是害怕指着脑袋的枪，他是害怕他如果不说清楚、艾九如果不信的话，他们就真会完了。

&ldo;我不信！&rdo;哭音更重了。

说什么是他唯一想上的男人，说什么是唯一能上他的男人，到头来全是在玩儿他。

&ldo;你要怎么样才信？&rdo;

&ldo;怎么样…&rdo;艾九猛地抽掉他的皮带，扯下长裤，丢开枪发疯似的撕烂浅色的内裤。手下的人闻声闯进客厅，见这景象全部傻眼。&ldo;滚出去！&rdo;艾九捡起枪连开三枪，十几人急忙退出。许毅随后赶来，子弹直接打在他脚边，&ldo;滚！&rdo;

&ldo;要我相信是吗？&rdo;两根手指粗暴地插入卓夜旭的后庭，&ldo;就让我试试你这里有没有被人干过。&rdo;

&ldo;试过就信？&rdo;卓夜旭咬牙挣脱他，挺身坐起，跪在地上解开他的裤子，埋进他胯间含住他的分身，吞吐舔舐，才弄几下就抬头昂扬。舌尖在顶端打着圈，手同时揉捏着根部，很快变得更为坚挺粗大。&ldo;行了？&rdo;

艾九手撑在身后胸膛上下起伏着，本能地点头。

&ldo;行就来！&rdo;卓夜旭转身伏趴着，双腿分开翘起臀部。

艾九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腰，对准穴口一插到底。血丝立刻从穴口渗出，他却视而不见，不顾一切地死命抽插，想要把所有的怒恨宣泄出来。卓夜旭一声不吭，任由他折磨。客厅安静的可怕，撞击拍打的声音格外响亮，门外的人也能听见。

&ldo;你听好…能让我卓夜旭…恩…心甘情愿犯贱的人…他妈的只有叫艾九的一个…&rdo;

※

艾九回魂的时候卓夜旭已经不在，看着地板上欢爱的痕迹捡起枪又是一阵乱射，&ldo;阿旭，阿旭！&rdo;

披头散发的女人瑟缩着角落，惊惧地望着沙发上持枪的优雅男人。&ldo;还是不知道？&rdo;

嘘一声，又一发子弹擦过女人的头顶，这一回掉落了五六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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