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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都不是。我当时身上穿着一套蓝色西装‐‐正好是我最好的一套，因为外面有点雨，我打算搭渡船，上岸要走一段路‐‐大约半哩路，你们知道‐‐我换上一套旧西装‐‐如果你们要我说个详细的话，是一套灰色细条纹的。&rdo;

&ldo;我们是喜欢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rdo;利奇谦逊地说，&ldo;请继续。&rdo;

&ldo;如同我所说的，我正要上楼去，哈士托找我，告诉我崔西莲夫人要见我，所以我去找她，跟她‐‐发生了一点口角。&rdo;

巴陀和蔼地说：

&ldo;我想，你是最后一个看到她活着的人吧，史春吉先生？&rdo;

奈维尔一阵脸红。

&ldo;是的‐‐是的‐‐我想是这样，她那时好端端的。&rdo;

&ldo;你跟她在一起多久？&rdo;

&ldo;大约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我想，然后我回房去，换上衣服，匆匆离去。我带着钥匙。&rdo;

&ldo;当时是几点？&rdo;

&ldo;大约十点半，我想。我匆匆下山，正好赶上渡船。我在旅馆找到拉提莫，我们喝了一两杯酒，玩了一局撞球。时间过得很快，我发现我赶不上最后一班渡船。最后一班是一点半开出。因此拉提莫开车送我回来。你们知道，这表示要绕道沙尔丁敦‐‐十六哩路。我们两点离开饭店，回到这里大约两点半左右，我想。我向泰德&iddot;拉提莫致谢，要他进来喝一杯再走，可是他说他宁可直接回去，所以我进来，直接上楼，回房睡觉。我没听到什么异声，也没看到少掉什么东西。大家都在睡觉，屋内一片宁静。然后今天早上我听到那个女孩尖叫而‐‐&rdo;

利奇止住了他。

&ldo;的确，的确。现在再回头一点‐‐回到你和崔西莲夫人之间的谈话‐‐她的态度相当正常吧？&rdo;

&ldo;噢，完全正常。&rdo;

&ldo;你们谈些什么？&rdo;

&ldo;噢，随便谈谈。&rdo;

&ldo;和和气气？&rdo;

奈维尔脸红起来。

&ldo;当然。&rdo;

&ldo;你们没有‐‐比方说，&rdo;利奇平顺地继续说，&ldo;发生激烈争吵？&rdo;

奈维尔没有立即回答。利奇说：

&ldo;你最好老实说，你知道。我坦白告诉你，你们有些谈话被人家听到了。&rdo;

奈维尔简短地说：

&ldo;我们有点意见不合。没什么大不了的。&rdo;

&ldo;对什么意见不合？&rdo;

奈维尔强捺住脾气。他微微一笑。

&ldo;坦白说，&rdo;他说，&ldo;她责骂我。这种事常发生。如果她对任何人不表赞同，她就当面直截了当地数落他们，她是守旧的人，你知道，她不赞成一些现代的思想、方式‐‐像离婚‐‐等等。我们发生争论，我可能有点冒火，不过我们完全友善地分开了‐‐各持己见，互不干涉。&rdo;他有点辛辣地补上一句，&ldo;我当然不会因为发生争论，控制不住脾气而砸烂她的头‐‐如果你们是这样想的话！&rdo;

利奇看了巴陀一眼。巴陀猛然倾身向前。他说：

&ldo;今天早上你认出那把铁头球杆是你的，你对上面有你的指纹作何解释？&rdo;

奈维尔瞠目而视。他锐利地说：

&ldo;我‐‐可是上面当然有我的指纹‐‐那是我的球杆‐‐我常常拿着。&rdo;

&ldo;我是说，对上面有你的指纹，表示你是最后一个拿它的人这个事实，你有没有任何解释。&rdo;

奈维尔纹丝不动地坐着。他的脸上血色尽失。

&ldo;这不是真的，&rdo;他终于说，&ldo;这不可能。有人可能在我之后动用过‐‐某个戴上手套的人。&rdo;

&ldo;不，奈维尔先生‐‐没有人能像你说的那样‐‐拿起它来打人‐‐而不破坏到你的指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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