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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2页）

&ldo;你才是什么玩意儿！&rdo;白马握住岑非鱼那处，轻轻一弹，后者立马求饶。他这才满意，又故意问，&ldo;若我是鬼呢？&rdo;

&ldo;晚上不要说鬼！&rdo;岑非鱼把白马搂进怀里，捉住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口，不让他再说话吓唬自己，&ldo;闭嘴吧你这混账东西，看上你老子认栽了。&rdo;

白马故作难受：&ldo;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rdo;

岑非鱼失笑：&ldo;到手就不新鲜了。你现在已是糟糠之妻，不死心塌地跟着我，可没人再要你。&rdo;

白马嘲道：&ldo;哈哈哈哈，你才是没人要的老流氓！傍晚洗澡的时候，你硬得还没我久呢，风烛残年，你就求神拜佛，保佑我晚几年移情别恋吧。&rdo;

&ldo;你是有病才射不出来，不懂别乱说！&rdo;岑非鱼不乐意了，提胯拱了拱白马，&ldo;我若不是看你受伤，非让你见识见识二爷的大宝贝。&rdo;

白马啧啧两声，道：&ldo;个银样镴枪头，李青说你三十多年都还是童子身。&rdo;

岑非鱼用嘴堵上白马的嘴，道：&ldo;唔，是你……先勾引我的，若大哥怪罪下来，定然，唔……先打死你这个不肖子。好好伺候二爷，到时候帮你求情。&rdo;

白马被亲得脸红心跳：&ldo;你说世上，当真有鬼么？&rdo;

岑非鱼吻着吻着，渐渐起了反应。

但是，因为白马受伤了，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不敢乱来，终于消停下来，搂着白马，在他耳边说：&ldo;敬鬼神而远之。别人我不知道，但父亲死后，我常常梦见他，刚才我还梦见二叔了。&rdo;

岑非鱼说着，伸手轻轻覆住白马睁得滚圆的眼睛，让他乖乖睡觉，像讲故事一般喃喃着：&ldo;我师父说，鬼魂是回归自然的真实，他们进入了永恒的安宁，人死后魂归灵山，待机缘到来，便会再次进入凡尘。所以，死亡并不是真正的终结，我们都不必太过伤怀。有些人阳寿未尽，便会徘徊在人间，我家中应当确有冤魂，这座古宅里亦然。&rdo;

白马点头，道：&ldo;往后不吓你就是了。&rdo;

岑非鱼失笑：&ldo;我父和二叔都在帮你，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rdo;

白马睡眼朦胧，问：&ldo;可为何我很少梦到父亲？&rdo;他说着说着，渐渐入睡。

岑非鱼等了片刻，才长叹一口气，道：&ldo;他的尸骨，没有回到故土，灵魂不得安息啊。我会和你一道，把他接回来的。&rdo;

白马已然入梦，哼哼着往岑非鱼怀里钻。

※

话分两头，岑非鱼与白马离去后，散发着腐蚀焦臭的庭院里，只剩三人。

周望舒抱着檀青，与乔羽对峙：&ldo;母亲，你要做什么？&rdo;

乔羽斜睨一眼，道：&ldo;这小子已没有利用的价值。&rdo;

周望舒摇头，道：&ldo;我不能再听你的。&rdo;

檀青感受到乔羽锋利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动了两下，对周望舒道：&ldo;先生，您先放我下来吧。&rdo;

周望舒紧抓着檀青不放，低声对他说：&ldo;你受伤了，莫动。&rdo;

檀青偷偷看了看乔羽，再仔细地打量周望舒，见这两个人俱是身材颀长，气质冷淡疏离，终于明白为何&ldo;先生&rdo;对自己的态度总是变来变去，因为戴着面具的人，一直都有两个。

不过，更让檀青惊异的，是周望舒的模样‐‐他生得可真好看，皮肤极白，眉目浓黑，彷如一位画中仙。

周望舒虽气质冷淡，但一双眼睛却很温柔，像是寒夜中冒着蒸汽的温茶。他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檀青笨手笨脚地学武，他用这样的眼睛，看着檀青累得呼呼大睡。然后，他帮檀青掖好被角，在他的床头放一碗喷香的麦芽糖。

总在不经意间做出令人温暖的举动，才是真正的周望舒。

周望舒问乔羽：&ldo;母亲，您为我改名望舒的时候，在想什么？&rdo;

乔羽答道：&ldo;只是隐姓埋名而已。&rdo;

周望舒摇头，笃定道：&ldo;你是想让我，成为你手中的一把剑。&rdo;

乔羽莫名其妙，道：&ldo;你是吃错药了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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