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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没错，是这样！&rdo;

&ldo;还有，第二个地厅中的棺材很难打开，里面的东西却和第一个地厅中的一样，关于这点皇上也已经察觉了。这让我想起击破蛇灵总坛时走访的最后一个蛇穴，那里便以棺材掩人耳目，其实，棺材是地道入口。&rdo;

&ldo;您是说，第二个地厅中棺材也是地道入口？&rdo;

他点点头：&ldo;我总觉得，那样一个墓穴只有两个地厅不太可能。&rdo;

&ldo;是啊……&rdo;

他皱紧眉头：&ldo;一切景象都和蛇灵案中如此相像，难道，又是蛇灵人所为？&rdo;

&ldo;很可能啊叔父，正好动灵失踪了。&rdo;

&ldo;嗯。动灵长得像高阳公主，他和墓穴有关联是可以想象的，但他未必是此案的头目。&rdo;

我不解：&ldo;为什么？&rdo;

他看了看我，说：&ldo;你一想便知道，动灵失踪的时间并不长，原先他一直呆在内卫府受审，他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策划并建造这个墓穴呢？就算墓穴是他造的，劫囚之前必然有一番准备活动，这些活动，他是指挥不了的。&rdo;

&ldo;有道理……&rdo;

&ldo;还有，动灵失踪后下落不明。而我隐隐地感觉到，此案不止涉及长安一个地点。&rdo;

&ldo;因为洛阳也出了事！&rdo;

他点点头：&ldo;太子写信给皇上，说梁王府和公主府同时发现有人下毒，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说明敌人的势力已经渗透到神都内部了。太子是绝对不会做出下毒的事的，如果梁王和公主也没有做这种蠢事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栽赃！&rdo;

&ldo;那这个人会是谁呢？&rdo;

他想了想，说：&ldo;如燕，我还记得，你对我说过有关张昌宗的一件事。&rdo;

&ldo;他看上了梁王府新来的丫鬟……&rdo;说到这里我一愣，&ldo;新来的丫鬟？&rdo;

&ldo;也许新来的真的只是一个丫鬟，也许来的就是卧底。听张昌宗的语气，那个丫鬟和他已经不陌生了，你想想，对于张昌宗那样的角色，一般的丫鬟敢去招惹他吗？让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之罪！&rdo;

我吓了一跳：&ldo;这么说，那个女人是卧底？&rdo;

&ldo;目前我们只能这样猜想。梁王和公主并不和睦，但两府同时发现投毒事件，说明必定有人在暗中联系，或者，公主府也有卧底。&rdo;

我想想觉得十分恐惧。

他继续说：&ldo;在洛阳时我就对你说过，劫囚之事之所以会这么顺利，很可能是因为皇帝身边有内jian。婉儿和太子之间的关系，我想你是听说过的，所以她不会是内jian；如果其他女官侍婢都不是的话……&rdo;

我说：&ldo;那就是张昌宗！&rdo;

&ldo;嘘！&rdo;他忙示意我小声，&ldo;此事不可言之过早。&rdo;

我赶紧点点头，之后我又想起了别的事，&ldo;哎，叔父，那狄府的怪事呢？&rdo;

&ldo;是啊，锦娘的神秘失踪和云姑的突然来访，都表明狄府也被卷进了案子中。那些逆党们太了解我了，只要他们有所行动，我就会被列入计划之内。&rdo;

&ldo;叔父。还有一个人：李圣恢！&rdo;

他笑了笑，说：&ldo;如燕，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怎么样，李圣恢有什么动静吗？&rdo;

&ldo;只有一件事。前天您带元芳去见皇上后，刺史府的师爷来找我说话。&rdo;

&ldo;哦？他问些什么？&rdo;

&ldo;问我为什么呆在您身边。&rdo;

&ldo;你是怎么回答的？&rdo;

&ldo;自然是编一通谎话糊弄过去了！&rdo;

&ldo;哼，看来这个李圣恢还真和蛇灵有点关系，不然，他怎么会对你感兴趣呢？&rdo;他顿了顿，说，&ldo;如果，此案只涉及洛阳和长安两个地点，那李圣恢就是负责联络的人！现在我们可以归纳出一个框架：以李圣恢、李富堂和动灵为主线的一批逆党，正在策划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他们借助李姓后裔和蛇灵余孽的力量，在长安巧设墓穴，在洛阳挑拨皇亲之间的关系，同时暗中盯住我的动向，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rdo;

我点点头：&ldo;对极了，要不要提审李圣恢？&rdo;

他摇摇头：&ldo;目前一切都是推断，没有证据，还不能提审他，他毕竟是刺史，皇帝又跟在我们身边，我是没有便宜行事的权利的，不过，可以敲山震虎。&rdo;

&ldo;敲山震虎？&rdo;

&ldo;是啊，我们这样呆着，永远弄不清真相。必须引蛇出洞，顺藤摸瓜！&rdo;说着他忽然叫道：&ldo;张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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