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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嗯。&rdo;他点点头，&ldo;哎，如燕，今天张昌宗怎么下厨了？&rdo;

&ldo;他说是皇上让他去的，这个家伙……&rdo;

&ldo;你很讨厌他？&rdo;

&ldo;简直像一只狗，在皇上面前摇尾巴！他还勾引上梁王府的丫鬟了。&rdo;

他一愣：&ldo;什么？&rdo;

&ldo;今天他跟我说，梁王府新来一个丫鬟，长得很漂亮，我估计，肯定被他弄到手了。&rdo;

他皱起眉头：&ldo;新来的丫鬟……&rdo;

&ldo;怎么了？&rdo;

&ldo;哦，没什么。如燕，这件事千万不可在皇上面前提起。&rdo;

&ldo;知道。我哪有那么傻呀？&rdo;

他认真地说：&ldo;你千万别大意了。在皇上面前说话，一定要想好，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啊。她知道你曾是蛇灵的人，对我收留你颇有意见。我想，她不会太信任你。&rdo;

我点点头。

第四章

次日吃过早饭后，叔父叫我和他一起出去走走，皇上见此颇为不满：&ldo;怀英，你是不是把此行的目的都忘了？是朕出巡，不是你查案。&rdo;

叔父笑道：&ldo;臣自然想陪陛下巡查一番，但您的安全……&rdo;

她满不在乎地说：&ldo;不是有你这个侄女吗？&rdo;

我一愣，不知说什么好，我一个人怎么能保护两个人的安全呢？

但君言至此，叔父也只得答应了：&ldo;陛下既如此说，就一起出去走走吧，但不能再加别人了，人多了惹眼。&rdo;

&ldo;好，就这样。&rdo;

&ldo;走吧如燕。&rdo;他叫上我，又回头吩咐张环李朗，&ldo;你们留在此处，保护殿下和张大人的安全。&rdo;

我们三人一起离开大院，往村外走去，皇上一边走一边问：&ldo;怀英，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啊？&rdo;

&ldo;臣原想去看看墓穴。&rdo;

&ldo;正合朕意。&rdo;

&ldo;不，陛下误会了，要清晰地看到墓穴，需等我们进了刺史府，在刺史带领下方可。我们现在去，只能看看外面。&rdo;

她不明白：&ldo;外面有什么好看？&rdo;

叔父笑道：&ldo;没什么好看，就多听。&rdo;

她似乎明白了，点点头，然后又跟我搭话：&ldo;如燕，你今年多大了？&rdo;

&ldo;二十六。&rdo;

&ldo;要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早就做母亲了。&rdo;

&ldo;陛下所言甚是。&rdo;

&ldo;哦，李元芳伤得很重吗？&rdo;

&ldo;承蒙陛下挂念，好多了……&rdo;

&ldo;但还是难担护驾重任。&rdo;叔父赶紧接过一句。在我印象中，他一直是平和而自信的，只有在这位女皇面前才表现出卑躬谦逊的样子。

皇上又问我：&ldo;如燕，你的能力到底如何？&rdo;

&ldo;……&rdo;我不知该怎么评价自己。

&ldo;和李元芳比。&rdo;

&ldo;自然不如元芳。&rdo;

&ldo;我听说，你还是六大蛇首之一。&rdo;

我吓了一跳，好厉害的角色！难怪众须眉会跪在她脚下称臣，她明察秋毫，精明睿智，耳目众多，看来任何人都别想欺瞒她。我答道：&ldo;是，小女名列第五。&rdo;

&ldo;你知道吗，蛇灵的大姐肖清芳，当年还是内卫府大阁领，只可惜她上了贼船。你是她一手带大的，想必也错不了，你要是表现好，朕也给你个内卫府阁领当当。&rdo;

我很高兴，刚要谢恩，忽见叔父向我使眼色，我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说：&ldo;陛下天恩浩荡，小女心领了，但我只是个女人，在家里相夫教子也就够了，哪会当官啊？&rdo;

&ldo;女人怎么了？朕还是女人呢。&rdo;她笑了笑，说，&ldo;不用担心，李元芳就是不愿意，他也不敢抗旨。&rdo;

我说：&ldo;我只求完成陛下交给我的任务，不求入朝为官。&rdo;

&ldo;你既然这么说，朕也不勉强了。这次你若做的好，朕定有重赏。&rdo;

&ldo;谢陛下。&rdo;

出村不久，我们就找到了墓穴。墓穴位于田垄边，入口不大，大约一平。入口周围站着好几个官兵，不时有人从这里路过，想看几眼，都被官兵赶走了。田里劳作的人也识趣，自觉地在远些地方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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