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斯抓住关键字眼。他的双眉上扬。
&ldo;推定?&rdo;
&ldo;看看这些。&rdo;
他把两封信丢进他手里。瑞斯的双眉仍然高高上扬。
&ldo;匿名信?&rdo;
&ldo;是的。而且我相信它们所说的。&rdo;
瑞斯缓缓地摇摇头。
&ldo;那是很危险的事。你会大吃一惊,任何透过报纸渲染的事件发生之后,总是有数不尽的无聊的密告信件。&rdo;
&ldo;这我知道。但是这两封信不是在那时候写的‐‐它们在半年之后才出现。&rdo;
瑞斯点点头。
&ldo;有道理。你想会是谁写的?&rdo;
&ldo;我不太知道,我不管。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上面所写的是真的。我太太被谋杀了。&rdo;
瑞斯放下烟斗。他在椅子上稍微坐直起来。
&ldo;你为什么那样认为?当时你有没有任何怀疑,警察呢?&rdo;
&ldo;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茫然不知所措!昏昏沉沉的‐‐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能接受侦讯会上的供词。我太太得了流行性感冒,意志消沉。什么都没怀疑,除了接受自杀这个死因。药还在她皮包里,你知道。&rdo;
&ldo;什么药?&rdo;
&ldo;氰化钾。&rdo;
&ldo;我想起来了。她和着香槟一起喝下去。&rdo;
&ldo;是的。当时,一切似乎都很明朗。&rdo;
&ldo;她有没有以自杀作为要挟过?&rdo;
&ldo;没有,从来没有。罗斯玛丽,&rdo;乔治&iddot;巴顿说,&ldo;热爱生命。&rdo;
瑞斯点点头。他只见过乔治的太太一次。在他看来,她是一个单纯、可爱的笨女人‐‐但绝不是忧郁、伤感的类型。
&ldo;那么医学上的证据等等呢?&rdo;
&ldo;罗斯玛丽的医生‐‐一位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就帮她们家看病的老人‐‐出海去了。他的伙伴,一个年轻人,在罗斯玛丽得流行性感冒时医治她。我记得,他只说那种类型的流行性感冒会导致严重的沮丧。&rdo;
乔治暂停了一下,然后继续。
&ldo;直到我接到这些信之后,我才去找罗斯玛丽的医生。当然,我并没有提及这些信‐‐只是谈谈已发生的事。他告诉我他对发生的事感到很惊讶。他说,他永远也无法相信。罗斯玛丽不像是个会自杀的人。他说,那表示即使你对一个病人再怎么了解,他还是可能做出完全不合个性常规的事来。&rdo;
乔治再度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ldo;跟他谈过之后,我才了解罗斯玛丽的自杀对我来说是完全无法置信的事。毕竟,我对她的了解很深。她是一个会突然变得很不快乐的人。她可能为某些事而变得非常激动,有时会采取鲁莽糙率的行为,但是我从没想到她可能产生了断一切的念头。&rdo;
瑞斯有点尴尬地低声说:
&ldo;除了精神沮丧之外,她有没有任何可能造成自杀的动机?我的意思是说,她有没有因为某事而显得极不快乐?&rdo;
&ldo;我‐‐不,没有‐‐她或许只是有点神经紧张。&rdo;
瑞斯的眼光避开他的朋友,说:
&ldo;她是不是一个情绪很戏剧化的人?你知道,我只看过她一次。有一种类型的人‐‐呃‐‐可能蓄意自杀以求解脱‐‐通常是在跟某人吵了架之后。一个有点孩子气的动机‐‐&lso;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rs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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