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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天王寺俊一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大家看着他上了走廊，走到一号门前敲门。

没有回音。

俊一想进也进不去，他回过头，两手一摊，耸耸肩，回到这边。

&ldo;睡着了……一&rdo;俊一坐回吧台前，&ldo;跟亮子姑母相比，我母亲是太散漫了。&rdo;

铃木升从吧台里端了一盘乳酪出来放在矮几上。

&ldo;你也过来喝点儿，升!&rdo;汤川说。

&ldo;不，我还未成年。&rdo;

&ldo;哎，没关系!拿个杯子来!……你还是能喝点吧?&rdo;汤川豪爽地说。铃木点点头，拿了一只杯子，汤川给他倒了啤酒，他吗了下去。

&ldo;我真佩服你跟西之园小姐……&rdo;汤川等铃木升把啤酒喝完，说道，&ldo;回答出博士问题的只有你们两个。&rdo;

&ldo;其实我也只会算这一类的问题。&rdo;铃木升说。

&ldo;西之园小姐也令人刮目相看!&rdo;志保叠起双腿，看着萌绘说，&ldo;真是看不出来。&rdo;

&ldo;看不出来什么?&rdo;萌绘微笑着问。

&ldo;看不出来居然有这么聪明吧!&rdo;犀川插了一句。

&ldo;啊!这话可不中听，老师，&rdo;亮子笑着说，&ldo;所谓聪明的女人缺乏魅力是那些无能的男人制造的借口!&rdo;

&ldo;犀川老师这个观点可过时了。&rdo;和树也说。

&ldo;以后聪明的女人不会接近你了，老师。&rdo;志保装模作样地说。

&ldo;啊!我明白了……&rdo;犀川摊开双手，&ldo;饶了我吧!是我发言草率。我道歉。&rdo;

&ldo;可我已经受到了伤害!&rdo;萌绘俏皮地说。

众人都笑了。

这时铃木君枝出现在走廊里，一直看着犀川。犀川发觉了对方的目光，于是站起身，出了活动厅朝君枝走去。

&ldo;怎么?有我电话吗?&rdo;犀川低声问。

&ldo;不，对不起!&rdo;君枝用勉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ldo;犀川老师，……我想和您说一件事，现在可以吗?&rdo;

&ldo;嗯?……当然可以，不过……&rdo;犀川点点头，&ldo;就在这里?&rdo;

&ldo;方便的话，我们到另外一栋里的活动厅去……&rdo;

&ldo;什么事啊?&rdo;

君枝没有回答。

活动厅里气氛融洽，大家聊起了其他话题。

现在活动厅里有片山家三人以及汤川、萌绘、铃木升，俊一则在吧台前默默饮酒，虽然他看上去已经醉了，但还是在听着大家的谈话。或许他就是这样的个性吧，犀川心想。

犀川向众人点点头，跟着铃木君枝走出去，中途还回头，他发现萌绘也在同时看着自己。

七

犀川跟在铃木君枝的后面，出了红色的走廊，沿左侧迸了中央大厅的白色走廊。经过玻璃门口时，犀川向外寻找着奥利安铜像。玻璃上还是有水汽，外面也在起雾，仍旧看不清外面。

路过玻璃大门的前厅，沿着左边进了散发着蓝色灯光的走廊。两个人转弯，和对面建筑物的中央活动厅一样，这里也有一个活动厅，也同样是建在稍低一些的位置上。

围绕着活动厅是散发着蓝色光的走廊，家具也映上了一层蓝色因为这种色调，气氛跟刚才的地方相比有很大的不同。

&ldo;这里地面的灯光是蓝色的，对面那栋是红色。这样的设计有什么特别意义吗?&rdo;犀川坐在沙发上问君枝。

犀川突然想到，难道，在对面讨论热烈轻松的话题，在这边讨论阴郁沉重的话题?

&ldo;这个我可不知道。&rdo;君枝也在犀川对面生了下来，&ldo;主建筑是白色，这里是蓝色，那边则是红色。我一直住在这里，已经习惯了。总觉得三种颜色像法国国旗，……或许表示热情，博爱……&rdo;

铃木君枝如此理智的回笄，使犀川有点儿意外。

&ldo;真是稀奇的想法，&rdo;犀川微笑着，&ldo;法国国旗吗……&rdo;

&ldo;对不起，我瞎说的。&rdo;

&ldo;您在天王寺家多久了呢?&rdo;

&ldo;我最初是博士研究室里雇佣的秘书。博士退休以后，我也辞去了研究室的工作，到这边来了。那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承蒙博士照顾，加起来有二十年了!&rdo;

原来如此。犀川心想，这么说对方的确给人以智慧的印象，简直和刚才整理菜品的管家判若两人。

&ldo;那么，您要跟我说的是……&rdo;

&ldo;要喝杯茶吗?&rdo;君枝站起身，走向吧台。

&ldo;哦，不，那就来一杯咖啡吧，黑咖啡。&rdo;犀川找到了烟灰缸，点了一支烟。

这边活动厅的家具跟红色的活动厅几乎相同，不过配置上有些许出入。会客厅周围蓝色通路外侧，也是好几个房门。

君枝在吧台泡咖啡的这段时间，两人都沉默着。犀川想象不到对方要说什么，只好观察着吧台内的铃木君枝。她几乎投有化妆。

&ldo;嗯，这件事不知道您会有何感想……&rdo;君枝拿过来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开始说话，&ldo;几年前，已经有五六年前了吧，我收到几封奇怪的信件。信上说，铜像下一次消失的时候还会有人死亡，而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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