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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第1页）

&lso;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rdo;

我们握了手，他又坐到了椅子上，这一回他可是坐定了，我却提心吊胆地偎靠在桌子边上。

&ldo;我得到一些情报，说是你们城里有几桩离奇的……案件，&rdo;上校说，&ldo;而且与发现了某些物件有关系。我跟检察官说了，他吩咐要向您来请教这个问题。刚才提到的这些物件到底属于谁，这当中外象还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是吗？&rdo;

&ldo;假如您谈的是我所受理的那一案件，那么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rdo;我提出异议，&ldo;我们的谈话所牵涉到的物件是我的委托人的私人财产。&rdo;

&ldo;据我所知，您的委托人从警察局逃跑了。&rdo;

&ldo;是失踪。&rdo;我纠正他的话说，&ldo;而且，他原先就是完全非法被捕的。他没有犯任何罪，不过是在街上走走罢了。&rdo;

&ldo;佩杰先生，这件事情的细节与我完全不相干。我所代表的空军部门只对您的委托人所拥有的物件感兴趣。&rdo;

&ldo;您看见那些东西啦？&rdo;

&ldo;没有，&rdo;列伊诺利茨摇摇头说，&ldo;检察官说，他要是允许我察看这些东西的话，那么您将会把他钉在法庭的十字架上。不过，据他说，您是个明理的人，在对有关问题的态度上……&rdo;

&ldo;您听我说，上校，&rdo;我打断他，&ldo;当存在着对我的委托人的财产的威胁的时候，我永远也不会是一个明理的人。&rdo;

&ldo;您知道您的委托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看来他跟您说过，这些物件他是搞哪儿搞来的吗？&rdo;

&ldo;我觉得这连他自己也不清楚。&rdo;

我看到，上校对我的话一句也不相信，不过，我也无法怪罪他了。

&ldo;您的委托人没告诉过您，说他遇到&lso;飞碟&rso;了吗？&rdo;

我非常吃惊，只好摇摇头。真新鲜！这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ldo;佩杰先生，&rdo;上校的声音变得非常严肃，&ldo;不瞒您说，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仅对最高国防委员会，而且对整个民族都很重要。假如对方抢先拥有它们的话……&rdo;

&ldo;等一等，&rdo;我打断说，&ldo;您实际上是企图使我相信，世界上有一种类似&lso;飞碟&rso;的东西，是吗？&rdo;

&ldo;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rdo;上校立即警觉了，&ldo;我只是问问……&rdo;

门被打开了一点儿，凯尔把头从门缝里伸进来。

&ldo;对不起，我打断了你们的谈话。我该走了。&rdo;他说。

&ldo;不，不，你别走，&rdo;我说，&ldo;爱尔西还等着你吃午饭哩。&rdo;

&ldo;我必须到华盛顿去。&rdo;凯尔不肯，&ldo;你的女秘书已答应送我到机场。如果驾驶员能在个把小时之内把我送回家的话，我就能赶上去华盛顿的班机。&rdo;

&ldo;你打电话给国家博物馆啦？&rdo;

&ldo;画仍是在他们那儿。&rdo;凯尔显出很窘的样子说，&ldo;不错，画可能被偷换过，但是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特别是警卫如此森严。我几乎没有想到，你会让我……&rdo;

&ldo;你做得对。不管怎么说，这张画确实在这儿。&rdo;

&ldo;可是它应当在华盛顿陈列！&rdo;

&ldo;如果是两张画。那就另当别论了！&rdo;我按捺不住说。

&ldo;不可能！&rdo;

这时我们俩争执起来。

&ldo;反正，看上去是这回事。&rdo;我仍不甘示弱。

&ldo;如果这张画放在可靠的地方，约翰，那我就放心多了。&rdo;

&ldo;警察局照管着呐。&rdo;

&ldo;我觉得，还是银行里的保险柜更可靠些。&rdo;

&ldo;好吧，我尽力而为。&rdo;我向他保证说，&ldo;国家博物馆的人对这事都跟你说了些什么？&rdo;

&ldo;也没说什么。他们感到震惊。说不定他们有人要到这儿来。&rdo;

&ldo;来好了。五角大楼的人已经在这儿了。&rdo;

我们握过手，凯尔就急忙出去了，我又在桌旁坐了下来。

&ldo;唉，跟您打交道可真不容易，&rdo;上校慢条斯理地开了腔，&ldo;什么东西才打动您呢，也许，爱国主义会管用？&rdo;

&ldo;就怕我还够不上是爱国主义者。我把话说在前头，我将让我的委托人也不要过分爱国。&rdo;

&ldo;要钱？&rdo;

&ldo;一大笔。&rdo;

&ldo;造福社会呢？&rdo;

&ldo;首先得证明确实能造福社会才行。&rdo;

我们互相注视着。列伊诺利茨上校没有使我产生丝毫好感，我对他同样如此。

电话铃响。这是切特打来的。

我刚拿起听筒，他就喋喋不休地发了狂一般的说道：&ldo;乔治露面了！&rdo;他喊，&ldo;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家伙，他们是坐一辆象小汽车似的玩意儿来的，不过没有车轮……&rdo;

我扔下听筒就往门外跑。一面侧视了一下，列伊诺利茨上校也跳起来跟在我后面跑出来。

切特说对了。这玩意儿看上去确实象一辆无轮机动赛车。车停在警察局门口。确切地说，是悬在离地面两英尺高的地方。轻微的嗡嗡声表明里面安装着一种机器，机器运转很正常。四周围了‐大群人，我好不容易挤到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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