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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鸣人无力的扯著笑容说：&ldo;那……小樱……要跟我约会哦……&rdo;

&ldo;恩恩！干什麽都行！&rdo;小樱几乎是把全部的查克拉集中到手上，可依旧不见伤口的好转。

&ldo;佐助……&rdo;鸣人轻唤著。

&ldo;在，我在，鸣人你想说什麽……&rdo;佐助贴近了鸣人，让鸣人说话不用费太多的力气。

&ldo;也许……回木叶後……会住院……&rdo;鸣人轻轻喘著，似乎连说话都能耗尽他的生命，&ldo;不能给……佐助过生日……&rdo;

&ldo;不要紧的，等你好了以後再给我补过。&rdo;佐助强忍著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这是在自己灭门之後头一次有的无力感和恐惧感，感觉自己无论多麽强大，连朋友都救不了，这样的自己，好没用。

鸣人摇了摇头，费尽力气从脖子上扯下了当初纲手送给自己的项链，艰难的挂在佐助的脖子上，佐助不明白他在做什麽，只得任由鸣人摆弄。

&ldo;……送你……礼物。&rdo;已经没有力气说出完整的话，但依旧想跟他们说话，&ldo;纲手婆婆……送我的……但……会带来厄运……怕麽？&rdo;

&ldo;不怕。&rdo;佐助的声音越发的颤抖，眼泪不著痕迹的从脸颊划过，&ldo;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谢谢你，鸣人。&rdo;

看见佐助的脸上的泪痕，想替他抹去，可却抬不起手来，&ldo;笨蛋佐助……哭什麽……我……不会死……还要当……火影……&rdo;

火影。

两个音停留在佐助耳边，没有了下文。

小樱加强了手上的查克拉，拼命的喊鸣人的名字，可是没有回应。

心脏跳动的停止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一瞬间，没有人愿意接受。

&ldo;鸣人！！你给我把眼睁开啊！！想挨打麽？！！我知道你调皮在逗我对不对……呜呜……你看看我啊……&rdo;小樱趴鸣人的身上泣不成声。佐助将鸣人横抱而起，想是要离开。

&ldo;佐助你干吗！&rdo;

&ldo;带他回木叶。五代能救他的。&rdo;佐助的黑瞳只是发愣的看著鸣人似乎熟睡的脸，话语间完全没有了力气。

&ldo;鸣人……他死了啊！！&rdo;

&ldo;胡说！&rdo;佐助头也不回的带著鸣人朝木叶的方向赶去。小樱怕佐助受刺激做出什麽事情来，紧紧跟在他的後面。

很快的，到了木叶。带著鸣人直奔火影办公室。

&ldo;五代，你救救鸣人吧！&rdo;直接踹开了办公室的门，将鸣人的身体放到办公桌上。

&ldo;鸣人！&rdo;纲手见佐助把鸣人摆在自己面前，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但一定很严重。轻轻将手覆在鸣人的心脏上，没有任何动静。

&ldo;没救了。&rdo;纲手身子一松垮坐在椅子上。她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明明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佐助却抱著鸣人的尸体来找自己！！心中一阵巨痛袭来。自从绳树和断死後，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难道自己错了麽？本以为鸣人将会是特殊的一个，如果知道是这种结局的话，不就把项链给他了。

&ldo;纲手师父！&rdo;随後赶到的小樱一进门便看见佐助低著看著鸣人，而纲手背对著他们，身影有些颤抖。

轻轻走到佐助的身旁，用手覆上了他的肩。

&ldo;佐助，哭出来吧，会……好受点的……&rdo;小樱刚刚擦干了的眼泪此时又流了出来。本想安慰佐助，可自己心里也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佐助不说话，只是轻抚著鸣人的伤口。

&ldo;告诉我，谁干的！&rdo;纲手悲痛的握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ldo;我一定要杀了他！！&rdo;

&ldo;不用了，大蛇丸已经死了。&rdo;佐助说的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上的任何波动。

&ldo;大蛇丸？！&rdo;纲手猛的回头，从抽屉中取出了一份文件，说：&ldo;昨天接到秘报，大蛇丸没有死，而且在策划对木叶的进攻，大蛇丸他……&rdo;

&ldo;死了。&rdo;佐助冷漠的重复这两个字。

&ldo;是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他……鸣人最後把九尾放了出来……杀了大蛇丸。没了九尾……鸣人的伤好不了……伤的太重了……&rdo;小樱擦著不停流下的眼泪，啜泣道：&ldo;纲手师父……是我学艺不精……救不了鸣人……呜呜……&rdo;

&ldo;小樱，别自责。&rdo;纲手抚平了波动的情绪，说：&ldo;即使是我，也没办法……&rdo;转身摸著鸣人还存有余温的脸，眼眶浮出了泪水，&ldo;我要为他举行火影级别的葬礼。他救了木叶啊……&rdo;

鸣人牺牲的消息很快传便了木叶，所有人都知道他救了村子。也许到这一刻，他妖狐的身份才被人们所化解。

所有人都去参加了他的葬礼，认识的也好，不认识的也好。葬礼那天，天灰蒙蒙的，像极三代那天的葬礼。

伊鲁卡老师怎麽也想不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学生会安静的躺在冰冷的灵柩中。他只是向纲手请求，能够亲自在慰灵碑上刻上鸣人的名字。纲手答应了。

卡卡西没有拿著他的《亲热天堂》，没人看的到他面罩下的表情。

自来也也只是看似平静的站在角落里。

木叶丸一直在哭，他不相信鸣人哥哥会离开……

还有其他的人，昔日的同伴。虽然都明白忍者是与死相伴的，可没想到最先离开的是鸣人。还真是意外忍者。他应该是上天最宠的一个啊！真讽刺。

葬礼寂静无声，在雨中缓缓落幕。

在起初的日子里，木叶总笼罩著悲伤的气氛。但时间总能冲淡一切的。鸣人渐渐的成为了木叶的传说。

黑色的身影站在慰灵碑的旁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弄著碑上刻下的名字。

&ldo;佐助。&rdo;女声轻柔的唤著那人的名字，&ldo;我想你就在这里。&rdo;

&ldo;恩。&rdo;轻轻应允，可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石碑。

&ldo;还在想鸣人？&rdo;小樱问道。

&ldo;不知道。想来看看他，今天是我生日。&rdo;佐助叹了口气，继续说：&ldo;其实，他离开的那天就是我的生日。我就知道那个白痴不会记得，所以才说什麽回木叶会赶不上生日。他明明就是把日子记错了。&rdo;

小樱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著那个人。似乎，自从鸣人离开後，佐助每一年的生日都会守在这里。自言自语的说著一些她听不懂的话。算起来，五年了，过的好快。

&ldo;佐助，有个问题，很想问你。&rdo;小樱缓缓说：&ldo;你当火影，是因为鸣人麽？&rdo;

&ldo;恩。&rdo;佐助回答的很简单，从口袋中拿出了鸣人给他的项链，默默的注视著，&ldo;这是鸣人的梦想，我想替他完成。也许是我害了他，认为自己很强了，可却只能看著他离开而束手无策，如果我当初真的把大蛇丸杀了就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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