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傅长垠顺着走道往外走去,萧小韶则是去衣帽间取了内衣裤,以及那显眼位置的女式睡袍。
纯棉的睡袍穿在身上很舒适,萧小韶在半身镜前,左照照右照照了好一会,觉得确实不暴露,才撇撇嘴,一脸平淡的出了卫生间。
时间已经超过了九点半,卧房亮堂堂的灯光已被熄灭,只留下床头位置的柔和灯光,萧小韶出去的时候,傅长垠已经半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手上翻阅着一本灰蓝色的厚壳书。
萧小韶脚步微微一顿,就快步走了过去,然后顶着一张平静脸,轻轻掀开另一边的被子,窝了进去。
&ldo;头发干了吗?&rdo;
头皮的触感非常清晰,显然是傅长垠将手指插进头发中试了试,萧小韶胸腔内的心脏咚咚咚直跳,忙点了点头,&ldo;已经吹干了。&rdo;
手指间确实干爽,傅长垠将厚壳书放在一边,道了句&ldo;晚安&rdo;,就灭了床头灯。
&ldo;晚安。&rdo;
萧小韶下意识的回了句,声音有些轻,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
落地窗帘已经被完全拉拢,灭了灯过后,房内伸手不见五指,在黑暗中,任何感觉都比寻常来得敏锐。
萧小韶清晰听到了傅长垠的呼吸声,鼻端是两人共有的薄荷味沐浴露的残留气息,一想到身边触手可及之处,躺着傅长垠,她就睡意全无。
和傅长垠躺在同一张床上,与闺蜜躺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感觉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在黑暗中睁大了眼,萧小韶平躺在床上,虽然浑身僵硬着,却没敢翻身,好不容易听到旁边人呼吸渐渐均匀,她才轻吁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从平躺改成背对傅长垠。
&ldo;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rdo;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萧小韶双眼已经开始酸涩,但却怎么都睡不着,她苦逼的开始用蠢办法数羊,却越数越兴奋。
正纠结着,身下的床突然微微一动,紧接着腰部搭上了个什么东西。
萧小韶瞬间睁开眼,她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无厘头的想到傅长垠的睡姿会不会很如抢被子、踹人什么的。
棉质睡袍并不厚,温热的手臂搭在腰部,或许是心理因素,肌肤相贴处很快就火热了起来,萧小韶没胆子将手臂挪开,唯恐吵醒背后那人。
大概是被这么一吓,萧小韶原本乱糟糟的忐忑,反而渐渐消散,继而睡意上涌,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均匀的呼吸很快响起,傅长垠在黑暗中睁开眼,眼中是一闪而逝的笑意,他手在萧小韶腰部试探了下,确认人确实睡着了,才将盖在萧小韶身上的被子都掀开。
没有等太久的时间,床微微动了动,身边的人因为寒冷渐渐蜷缩成一团,又翻了个身,像小动物般寻找着能温暖的热源,无意识的磨蹭着。
傅长垠向来很有耐心,直到人靠近他,他才将掀开的被子重新盖上,然后伸手将温软的身躯圈在怀中,面上透出几分满意之色。
梦中她成了一条鱼,离开水呼吸困难的要死要活,大概是潜意识中一个激灵,萧小韶在差点无法呼吸中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小麦色的胸膛,她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上面,怪不得觉得呼吸困难。
萧小韶一时间脑袋还有些犯傻,直到感受到腰部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才差点没炸起来。
事实上她没炸起来是对的,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压在傅长垠身上,不仅脸埋在人家胸膛,两条腿也很是奔放的压在人家腿上,更别说一条手臂死死扒拉着人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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