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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1页）

&ldo;就这样吧！&rdo;四周一片响应之声。

&ldo;先生，听起来对我们有利，&rdo;塞姆对我说，&ldo;如果他们想审讯我们，事情就不像我们想得那么严重。希望我们能证明自己无辜。我们得让这些人搞清一切，相信我们，把我们放了。&rdo;

&ldo;塞姆，您做不到。&rdo;我反驳他道。

&ldo;为什么？难道您认为我不会讲话吗？&rdo;

&ldo;噢，您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学会说话了！可我们都在这儿六个星期了，这么长的时间里，您都没能让阿帕奇人对我们的想法有所转变。&rdo;

&ldo;这您也没做到，先生！&rdo;

&ldo;没错儿，塞姆，因为首先我讲不了话，再说，等我能活动舌头了以后，就没有一个印第安战士来过我这儿。您得承认，我没有机会试着为咱们辩护。&rdo;

&ldo;那现在也别辩护！&rdo;

&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不会成功的。您是个&lso;青角&rso;，在这种事情上太没经验，不但不能把我们救出去，反而会使我们越陷越深的。您虽然力气很大，可这会儿对我们没用，因为在这儿首先靠的是真正的经验、机敏和狡猾，这些您都不具备。这不怪您，因为您天生就没有这些优秀品质。正因为如此，您别插手，让我来为咱们辩护。&rdo;

&ldo;那我祝您比以前干得成功，亲爱的塞姆！&rdo;

&ldo;错不了。您该听听我干得有多漂亮。&rdo;

我们这些话也没被打扰，因为审讯并没有马上开始。&ldo;好太阳&rdo;和温内图又在和唐古阿谈话，还不时向我们这边看一眼。他们在谈论我们。两个阿帕奇人的目光越来越阴郁，越来越严厉，而那奇奥瓦人说服他们的动作和神情真让人起疑。天知道他为了毁掉我们，又在那儿扯什么弥天大谎！两个阿帕奇人走到我们右侧，唐古阿走到我旁边。&ldo;好太阳&rdo;又大声说话了，让大家都能听见。

&ldo;你们听见&lso;好太阳&rso;的话了，现在你们可以辩护。回答他向你们提出的问题，要说真话！你们是不是和那些为修铁路来这儿搞测量的白人一伙儿的？&rdo;

&ldo;是的。但我得告诉你，我们三个不测量，我们是为保护他们而来的，&rdo;塞姆回答道，&ldo;说到这第四个，被称为&lso;老铁手&rso;的，他……&rdo;

&ldo;闭嘴！&rdo;酋长打断了他的话，&ldo;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许说别的话。就是说，你们和那些白人是一块儿的了？用&lso;是&rso;或&lso;不是&rso;回答！&rdo;

&ldo;是。&rdo;塞姆说。

&ldo;&lso;老铁手&rso;参加测量了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们三个保护那些人？&rdo;

&ldo;是的。&rdo;

&ldo;那么你们比他们的罪行还要严重，因为庇护偷盗抢劫的人，该受双倍的惩罚。拉特勒，那个凶手，也是你们一块儿的？&rdo;

&ldo;是的，但我们不是他的朋友，而且……&rdo;

&ldo;安静，狗！&rdo;&ldo;好太阳&rdo;冲他吼道，&ldo;你只能说酋长想知道的东西！你知道大西部的规矩吗？&rdo;

&ldo;知道。&rdo;

&ldo;该怎么惩罚盗马贼？&rdo;

&ldo;处死。&rdo;

&ldo;哪一样更宝贵，是马，还是属于阿帕奇人的广阔土地？&rdo;

塞姆不说话，避免说出&ldo;死刑&rdo;这个词来。

&ldo;开口！否则就让&lso;好太阳&rso;用刀替你把嘴打开！&rdo;

&ldo;随你吧！&rdo;勇敢的小个子怒道。&ldo;塞姆&iddot;霍肯斯可不是让人逼着说话的人！&rdo;

我把脸转向塞姆，请求他：

&ldo;说吧，塞姆，这对我们更好些！&rdo;

&ldo;那好吧，&rdo;他回答，&ldo;如果您要我这样，那我就让步好了，本来我该保持沉默的。&rdo;

&ldo;那么，是一匹马，还是这土地更宝贵？&rdo;&ldo;好太阳&rdo;重复着他的问题。

&ldo;是土地。&rdo;

&ldo;既然如此，偷土地的减比偷马的贼更该死，而你们想抢走我们的土地，而且你们还是杀害克雷基&iddot;佩特拉的凶手的伙伴，由此，惩罚还要加重。作为偷土地的贼你们该被枪毙，事先不必受折磨。可你们还是凶手，就必须在刑柱上受刑而死。但我们还没有列数完你们的罪行：你们是不是把我们送到了奇奥瓦人的手里？&rdo;

&ldo;没有。&rdo;

&ldo;这是谎言！&rdo;

&ldo;这是真话。&rdo;

&ldo;我们从你们那儿走了以后，你是不是和&lso;老铁手&rso;跟踪了我们？&rdo;

&ldo;有这事儿。&rdo;

&ldo;这充分说明了你们是敌人！&rdo;

&ldo;不对。你们威胁了我们，所以我们只能按照大西部的作法去刺探你们，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走了。你们也有可能藏了起来，想从背后向我们开枪。所以我们才跟踪你们。&rdo;

&ldo;你为什么不自己干？为什么要带上这个&lso;老铁手&rso;？&rdo;

&ldo;为了教给他怎么看脚印，因为他还是个新手儿。&rdo;

&ldo;如果你们用意并不险恶，只是为了谨慎起见才跟着我们，那你们为什么又叫奇奥瓦人帮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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