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么,我十一点过来吧,或者再晚一点,如果你认为喝咖啡会超过一个小时的话。&rdo;
&ldo;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马修。&rdo;
&ldo;哦?&rdo;
&ldo;我这次一定要成功。我不想在我才要跨出第一步之前就毁了我自己。&rdo;
我说:&ldo;简,我不是打算过来找你一起喝酒的。&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不打算在这个节骨眼上,在你面前喝酒。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喝酒。我绝对办得到。&rdo;
&ldo;因为只要你愿意,你随时都可以戒酒。&rdo;
&ldo;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绝对不喝酒。&rdo;
又停了一会儿,当她说话的时候,我听得出她的声音变了。&ldo;天呀,&rdo;她说,&ldo;马修,亲爱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do;
&ldo;哦?&rdo;
&ldo;他们告诉我的其中一件事,就是面对人、地、物,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rdo;
&ldo;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它的意思是要避开那些会挑起我们喝酒欲望的要素。&rdo;
&ldo;而我是那些要素之一?&rdo;
&ldo;我恐怕你的确是。&rdo;
我用力打开电话亭的门,让一点空气进来。我说:&ldo;好,说得明白一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永远都不再见面了?&rdo;
&ldo;哦,天啊。&rdo;
&ldo;把你的规则定下来,我就会了解。&rdo;
&ldo;天呀,上帝。我从没想过永远不再见你。我也从没想过要永远都不再喝酒。我是说我必须每天找个时间去一次。我说的是今天……&rdo;
&ldo;你今天不想和我见面。&rdo;
&ldo;当然我今天想和你见面!哦,天呀。如果你要在十一点左右过来‐‐&rdo;
&ldo;不。&rdo;我说。
&ldo;什么?&rdo;
&ldo;我说不。你一开始的时候是对的,我不应该叫你听我的。我就像我的当事人一样。我必须要调整自己去适应新的事实。我想你这样做是对的。&rdo;
&ldo;你真是这么想?&rdo;
&ldo;是的。如果我是一个你必须敬而远之的人,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这么办。假如以后我们认为还有在一起的必要,事情自然会发生。&rdo;
她停了一下,然后说:&ldo;谢谢你,马修。&rdo;
谢什么呢?我走出电话亭,回到楼上的房间。我穿上一件干净的衬衫,打好领带,招待自己到石瓦餐厅好好吃一顿牛排晚餐。这里是来自约翰杰伊学院和城中南区的警察大本营,还好我很幸运,没碰到一个认识的。我独自一人吃大餐,餐前喝了一杯马提尼,餐后喝了一杯白兰地。
我走回第九大道,经过圣保罗教堂。教堂这时候已经关门了,我走下一段狭窄的阶梯来到教室的地下室。一星期有几个晚上,大家在前面那间不算大的房间里玩游戏,靠边那一个房间比较小,是他们聚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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