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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2页）

唐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有惊喜也有忧虑：&ldo;你不娶，宋家的香火怎么办？&rdo;

宋陌苦笑：&ldo;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谈什么香火，将来遇到投缘的孤儿，领养一个吧。&rdo;

&ldo;那，那咱们呢？大哥，咱们以后，真的就只是大伯和弟妹了？&rdo;唐欢贴到他胸口，声音哀婉。

宋陌身体一僵，他明白她的意思，但他真的做不到，&ldo;海棠，我喜欢你已经犯了大错，以后，我依然喜欢你，但我真的无法再承诺你别的。那样，实在对不起二弟，海棠，你懂吗？&rdo;

&ldo;我懂。&rdo;

唐欢慢慢离开他怀抱，抬头面对他，脸色有些为难，很快又坚定下来，边流泪边哀求道：&ldo;大哥，我懂，我会好好替二爷守寡，不让你难做。只是，大哥，一个人的日子太寂寞，大哥，我，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孩子，行吗？&rdo;

孩子？

宋陌脸色一白，震惊地看着她。

唐欢握住他手，神色凄婉：&ldo;大哥，你别生气，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为了男女之欢才求你的。你忍心宋家无后，我却不忍心。我，我只求大哥今晚要我一回，若上天怜我让我一举得子，孩子就说是二爷的，这样二爷有后宋家有后，我下半辈子也有人陪，不用孤老。如果没能受孕，说明我没有那个命，我也不会再纠缠大哥，不会再拿这种事为难你。大哥，海棠求你了，就今晚一次，给我个念想，行吗？&rdo;

宋陌往回缩手，痛苦地别开眼：&ldo;不行，海棠，我办不到，我不能……&rdo;

唐欢捂着嘴哭，&ldo;就当是为了宋家，为了我，你都不肯吗？&rdo;

宋陌闭上眼睛，刚要说话，突然听她站了起来，转身就朝墙壁撞了过去。宋陌大惊，想也不想便扑上去，险险抱住她腿，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ldo;海棠，你这是做什么，你想让我后悔死吗！&rdo;他起身，想扶她起来。

唐欢哭着踢他：&ldo;你走，你还管我做什么！你不肯给我孩子，与其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着你一辈子孤老，我宁可现在就死！你放开我！&rdo;

&ldo;海棠！&rdo;

宋陌狠狠抱住她，埋在她散开的发里哑声哀求：&ldo;海棠，换一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rdo;二弟因他们而死，他怎么能再要她！

唐欢乖乖由他抱着，声音呆板：&ldo;我最想跟你结为夫妻长相厮守，可我知道那样太让你为难。我还想为你为宋家为我自己生个孩子，可你不给我。大哥，放开我，让我去吧，这样活着，真的太苦。&rdo;

&ldo;海棠……&rdo;仿佛怕她真的消失一样，宋陌抱得她越发紧，&ldo;海棠，别说死，别说死行吗？&rdo;他已经没了唯一的亲人，不能再失去她了。她死了，他在这世上仅存的牵挂就没了，她想让他也跟着她死吗？他不怕死，却舍不得她死。

&ldo;大哥别怕，&rdo;唐欢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他肩膀，语气轻松甚至带了笑意：&ldo;我走后，大哥别伤心，好好照顾自己，等你把我忘了，就再娶一个吧。娶个好姑娘，到时候名正言顺地跟她生孩子，我这种身份，不配替你生。&rdo;

&ldo;别说了！&rdo;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她用这种话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大声吼道。

唐欢背转过身，真的不说了。

宋陌怔怔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良久之后，起身，去熄了她带来的那盏灯笼。

飘散着焚香味儿的灵堂，瞬间黑了。

&ldo;海棠，别哭了，我给你。&rdo;

宋陌朝跪坐在那里的人影走过去，说了一句话便沉默了，解下衫子铺在地上。她呆呆地坐着，他按住她肩膀将她放躺上去，没有解她上衣，只褪了她裤子。唐欢静静地等着，听他起身解开腰带，听他的裤子坠落在地，听他抬脚跨出来，跪到她身前，覆了上来。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撑在她上面，黑暗中响起他自己撸动的声音，然后，他扶着自己抵住了她。

她那里gān巴巴的，怎么可能进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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