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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第1页）

调了主观唯心主义的&ldo;心&rdo;的主宰作用，目的是调和二者的分歧。然而，客观唯心

论与主观唯心论虽然同属于唯心论，二者尽管可以相通，但最终仍然是不一致的，

&ldo;鹅湖之会&rdo;曾企图调和朱、陆之间的分歧，使之会归于一，结果还是未达到目的，

这就是最好的说明。不过，在吕祖谦自己的思想体系中，则作出了尝试，但在实际

上却是融&ldo;理&rdo;于&ldo;心&rdo;，自然偏向了&ldo;心学&rdo;一边，因为他的基本观点同陆九渊

的&ldo;心即理&rdo;的命题及其论证方法基本一致。其不同之点是承认了&ldo;理&rdo;是宇宙万

物的普遍原则，是超时空的绝对存在。其与朱熹不同之点，还表现在他更相信&ldo;天

命&rdo;，并且提出了&ldo;理即天命&rdo;的说法。

在吕祖谦的哲学思想中，也包含了一些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成分。

由于&ldo;吕学&rdo;不私一说，其眼界比较开阔，态度比较客观，吕祖谦不仅容纳了

&ldo;理学&rdo;和&ldo;心学&rdo;，同时还吸取了永嘉学派的一些唯物主义思想，如在宇宙万物

生成的问题上，认为万物都是禀受了天地一元之气而产生的。他说：&ldo;推本原而言

之也，万物无不自天地而生者，大哉乾元，万物资始，大哉坤元，万物资生，故曰

万物父母也，人为万物之灵者，一元之气覆冒，初无厚薄，得之全者为人，得之偏

者为万物也。&rdo;（《增修东莱书说》卷14）。在理气关系上，吕祖谦主张理不离气。

他说：&ldo;理之在天下，犹元气之在万物也。……气无二气，理无二理。然物得气之

偏，故其理亦偏；人得气之全，故其理亦全。&rdo;这里不但承认了理不离气，而且承

认了&ldo;理&rdo;的&ldo;偏&rdo;或&ldo;全&rdo;是由气的&ldo;偏&rdo;或&ldo;全&rdo;来决定的。此外，在形神关

系上，他还坚持了&ldo;形神相即&rdo;的观点。

在吕祖谦的哲学思想中，也包含了一些辩证法思想，例如，他提出了&ldo;天下之

理必有对&rdo;的观点：&ldo;天下之理必有对，已立则物对，有对则有争。一矜其能，一

伐其功，则争之理存。盖矜伐者，争之对也。&rdo;（同上卷3）这里虽然仅仅以一矜一

伐之争说明理必有对，其用意是主张&ldo;无我&rdo;，要求不自以为能，不自以为功，但

他毕竟提出了&ldo;理必有对&rdo;和&ldo;有对必有争&rdo;的观点。在事物的矛盾统一问题上，

他指出了阴阳相互渗透的关系说：&ldo;向之疑以为怪者，特未能合幽明为一耳；犹阳

之发现，阴之伏匿，阳明阴幽，常若不通。及二气合而为两，则阳中有阴，阴中有

阳，孰见其异哉？阴阳和而为而，则群物润，幽明合而为一，则群疑亡。&rdo;（《东

莱左氏博议》卷6）

四、注重实际提倡务实致用之学

吕祖谦虽然是一个理学家，但在他的著作中并不只是空谈道德性命。他的学说

一方面是&ldo;以性命之学起&rdo;，并且&ldo;要以三德三行立其根本&rdo;（三德：&ldo;至德以为

道本&rdo;；&ldo;敏德以为行本&rdo;；&ldo;孝德以知道恶&rdo;。三行：&ldo;孝行以亲父母&rdo;；&ldo;友

行以尊贤良&rdo;；&ldo;顺行以事师长&rdo;）的学规，但在另一方面又提倡治经史以致用。

他要求&ldo;学者当为有用之学&rdo;（《左氏东莱博议》卷5）。他的思想有同陈亮事功之

学合拍之处。他晚年与陈亮结为挚友，&ldo;相互讲论切磋&rdo;，颇有共同语言。陈亮说：

&ldo;亮平生不曾与人讲论，独伯恭于空闲时，喜相往复，亮亦感其相知，不知其言语

之尽。伯恭既死，此事尽废。&rdo;（《陈亮集&iddot;丙午复朱元晦秘书书》）又说：&ldo;伯

恭晚岁于亮尤好，盖亦无所不尽，箴切诲戒，书尺俱存。&rdo;（同上《又甲申秋书》）

甚至还说：&ldo;四海相知，惟伯恭一人&rdo;（同上）。说明二人交情之深，思想交流甚

密，这对吕祖谦的思想无疑会产生深刻影响。全祖望说：&ldo;乾、淳之际，婺学最盛。

东莱兄弟以性命之学起，同甫（陈亮）以事功之学起，而说斋（唐仲友）则为经制

之学。考当时之为经制者，无若永嘉诸子，其于东莱、同市，皆互相讨论，嗅味契

合，东莱尤能并包一切。&rdo;（《宋元学案》卷60）吕祖谦的经世致用之学，不仅广

泛吸收了浙东事功学派的思想，同时还包容了唐仲友的&ldo;学务经世&rdo;思想。这说明，

吕祖谦不仅强调&ldo;要以三德三行立其根本&rdo;，同时还强调&ldo;学以致用&rdo;。他说：

前教以三德三行以立其根本，……然又须教以政，使之通达政体。……故国政

之有中者，则教之以为法；不幸而国政之或失，则教之以为戒，又教之以如何振救、

如何措画，使之洞晓国家之本末原委，然后用之，他日皆良公卿也。后世自科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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