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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第19章烫发也会损伤发质

&ldo;所以‐‐你是把那个狼人打成了个球吗？&rdo;

稍一想象对方描述的姿势，尚医生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了起来，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ldo;我还是不太懂你们哈士‐‐咳，雪狼一族，和外面野狼打架的方式……你的宠物过敏已经好了？&rdo;

&ldo;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也是有种族差异的。狼春天换毛，狗夏天换毛，我从春天到夏天一直换毛。&rdo;

依然被自己徒手撂狼人的壮举所鼓舞，贺嘉伦也不再介意自己的血统，得意洋洋地答了一句，随手拉开把椅子坐下：&ldo;所以你没看我都没变身吗？还别说，那家伙的毛手感真不错，等我过了换毛期，也应该去做个离子烫试试看……&rdo;

&ldo;离子烫之后发质容易干燥分叉。你得记得养护，不然等时间一长，你会炸成个毛球的。&rdo;

已经适应了这些不科学的存在们相当科学的生存方式，尚医生体贴地交代了一句，又好奇地往门外望了望：&ldo;怎么就你一个回来的，另外一个呢？&rdo;

&ldo;医生医生，您都不知道‐‐我伦哥那叫一个威风，上去两拳头就把那个混蛋狼人给揍懵了！&rdo;

他的话音才落，那青年就也跟在后头钻了进来，眉飞色舞地同两人描述着之前的情形，又兴致勃勃地一把扯住了尚皓佳的手臂：&ldo;不是跟您吹，那狼人的爪子，看着跟爬犁似的，这要是照着一般人来一下，那人说不定就没命了……&rdo;

&ldo;这我倒是相信。毕竟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之前叫你差点儿没命的，应该就是那只狼人。&rdo;

尚皓佳轻笑着点点头，一本正经地答了一句，又拍了拍他的肩：&ldo;我问你，你说你去演唱会‐‐那是个什么演唱会，唱到那么晚还没结束？&rdo;

&ldo;就是个野台班子，唱点儿摇滚什么的，我们自个儿偷着嗨的……&rdo;

青年摇摇头讪笑一句，又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挺直了身子，正气凛然地摆了摆手：&ldo;您放心，绝对干净，绝对没涉黑涉毒！我刚才可都和警察同志交代了，我们虽然叛逆，那也是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守法公民！&rdo;

&ldo;不用紧张‐‐我好歹也是个干急诊的医生。你这个人守不守法我不知道，但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rdo;

听着这个叛逆的守法公民熟练至极的贯口，尚皓佳就忍不住轻笑出声，随手拉开把椅子叫他坐下：&ldo;我就是想问问，你如果认识他们乐队的人，能不能介绍给我一个。最好是会调音跟后期的，干录音室的也行，我有点儿活想给他们干。&rdo;

&ldo;有啊，我就会‐‐不是我跟您吹，我可是常年征战鬼畜界的男人，就算是正常人说话，我都能想办法调成一首歌去！&rdo;

青年把胸口拍得砰砰作响，兴致勃勃地应承了下来。尚皓佳不由微挑了眉，同魏珑交换了个目光，便轻轻点了点头：&ldo;既然这样，那就好办得多了。正好在血清到位之前，你还需要隔离观察一段时间，回头帮我调个音，价钱肯定不会亏了你。&rdo;

&ldo;行行，这都是小菜。只要给我一台电脑，我能让新闻联播唱着歌播出来。&rdo;

虽然还不大能闹得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被隔离，青年却还是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又瞄了一眼尚皓佳的神色，才笑嘻嘻地凑了过去：&ldo;医生，我就想问问，我到底为什么不能走啊‐‐听说被狼人挠了就也会变成狼人，那我是也会变身吗？&rdo;

&ldo;事实上，你已经变身过一次了，只是你自己当时神智不清，所以没有相关的记忆而已。&rdo;

见到事情基本已经水落石出，只剩下末尾阶段的善后处理，义务加班的尚医生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放松地向后靠在椅子上：&ldo;你们也都辛苦了，先去休息休息，等血清送来‐‐&rdo;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手机就再一次忽然震了起来。

&ldo;我真该去测测我有没有言灵的天赋‐‐今天说谁谁到，你的血清估计已经有着落了。&rdo;

望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提醒，尚皓佳就不由轻笑，一手揉着太阳穴，放松地靠进了椅子里头：&ldo;励子，你最好告诉我你已经把血清弄出来了‐‐我今天的头实在是够大的，就指着你赶紧帮我把这件事给搞定了……&rdo;

&ldo;嗯……好吧，我已经把血清弄出来了。&rdo;

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天生的播音腔，浑厚的胸腔共鸣丝毫不比一旁的吸血鬼差到哪里去。尤其是这样略显犹豫的语气，叫人听起来就带着天生的温柔耐心，只怕轻轻松松就能引得一群小姑娘尖叫起来。

狼人和吸血鬼的听力都十分出色，贺嘉伦本能地支起了耳朵，又朝着魏珑挑衅地使了个眼色，目光怎么看都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吸血鬼气定神闲地回望着他，似乎并不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动容，墨色的双眸中却隐隐划过一丝血色。感到了来自对方越阶力量的威慑，自不量力的混血狼人本能地退了一步，不甘地抿了抿嘴，才总算勉强老实了下来。

&ldo;听你的语气，我总觉得后面还应当接着一句可是。&rdo;

尚医生的注意力都在血清上面，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朋友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微蹙着眉略略坐直了身子：&ldo;说吧，可是我的血清呢？&rdo;

&ldo;你先听我解释‐‐我知道这整件事很难以置信，但是它就是发生了……&rdo;

对方的语气带了几分无奈，支吾了片刻，声音就不自觉地低了下去：&ldo;你也知道，就‐‐你给我血清，不就是为了叫我消毒灭菌，然后制作成可注she的抗毒血清吗……然后就在我准备开始加热的时候，忽然有一条龙从窗外跳进来，把血清给抢走了。&rdo;

&ldo;……&rdo;

听完对方的话，尚皓佳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ldo;励子，你还不如跟我说，是你做实验的时候手一滑，把试管掉进了水浴锅里面……&rdo;

&ldo;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但是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rdo;

电话里传来了头痛的轻叹声，显然连对面的人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这一番话：&ldo;要不是我有用录像做实验记录的习惯，我都觉得我肯定是做梦了‐‐你要来看看吗？那真是条龙，它还吐了个小火球，把我的头发燎掉了不少……&rdo;

&ldo;根据我这两天的所见所闻，我其实是应该相信你的‐‐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咨询一下专业人士的好。&rdo;

深思熟虑地应了一句，尚皓佳单手捂住了话筒，反肘轻轻顶了顶身旁的魏珑：&ldo;我同学说看到了一条龙，这年头连龙都满地跑了吗？&rdo;

意识到自己在人类医生的口中已经变成了&ldo;专业人士&rdo;，吸血鬼的心情显然不错，特意清了两下嗓子，才含笑点了点头：&ldo;理论上是会有的，以我个人来说，曾经从这一片地区见过挪威脊背龙和匈牙利树蜂，还有这一带很常见的中国火球……&rdo;

&ldo;我知道了‐‐看来是我想岔了，我还以为是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凤凰他老攻呢。&rdo;

作为看着《哈利波特》长大的一代，一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名词，尚皓佳就恍然地点了点头，重新凑到了手机旁边：&ldo;我知道了‐‐有龙的事儿我姑且相信你。我们这就往你那儿赶过去，供血者还在我这儿，也只能尽快再做一份血清了。&rdo;

&ldo;好好，你那里还有血源就最好了，这次我会记得把窗户关上的……&rdo;

听到他的话，对方也总算松了口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商量好了时间地点才撂了电话。尚皓佳也不打算再耽搁，同自家沉迷工作的老父亲交代了一声，就领着众人一路赶回了学校的实验室。

折腾了大半天，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虽说吸血鬼一度保证过自己的防晒霜确实效果不错，尚皓佳还是从自家母上那里顺了把太阳伞塞给他。谁知才一走进校门，原本艳阳高照的天色就忽然阴沉，一个炸雷凭空震响，雨就瓢泼地浇了下来。

天气的变化实在有些猝不及防，除了不得不打着一把遮阳伞的吸血鬼，剩下的人一转眼就都被浇成了落汤鸡。

眼疾手快地把尚皓佳拉到了自己的伞下。吸血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望向一旁满脸痛心的狼人友人，才要开口，天上忽然随着瓢泼的雨水啪嗒一声掉下了条小龙。

不是众人想象中的欧美龙族，金鳞、双角、五爪，显然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典型的中国龙的形象。

可惜的是，这条小五爪金龙却仿佛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威风。抬头看向饶有兴致盯着自己的吸血鬼，抽了两下鼻子，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ldo;妈呀鬼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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