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秦砚在。
姜霓的声音很小很小,她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断断续续地在祈求原谅,&ldo;我当时没有不等你,我在等你来接我……可是他们来了,找到了我,把我抓了回去。&rdo;
姜霓抬起头,湿软的眸子里浸着泪光。
秦砚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珠,温热的,微咸的。
&ldo;我不怪你,我如果真的怪你,我就不会来这里。&rdo;
秦砚想起当初结束任务,他才被战友告知,并没有在康林镇接到姓姜的姑娘,店老板说那天下午来了几个人,那姑娘和他们一起走了。
他的手机里至今还躺着一条&ldo;彩彩&rdo;的信息:秦砚,我们分手吧。
时间是他离开康林镇的第五天。
他再去打姜霓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打通过。
&ldo;秦砚,对不起……&rdo;姜霓攀上秦砚的脖颈,去吻他的唇角,&ldo;我……我那个时候想要去找你的,可我跑不出来……他们把我关起来,让人监视我……&rdo;
她哽咽着,想要解释,却又理不出头绪,便只想亲吻,用这种方式去表明心迹。
那个时候,她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像一具行尸走肉,等待着既定的肮脏命运。
秦砚回吻她,按着她的后脑轻揉着。
&ldo;不要道歉,不需要道歉……&rdo;喉咙微哽,秦砚甚至不敢去问,后来呢?
&ldo;秦砚。&rdo;姜霓圈紧他的脖颈,贴上去,像是急切地想要去证明什么,她口中的话断断续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如在秦砚的心尖上剜肉。
&ldo;秦砚……你再抱抱我,我是干净的,真的……他们没有得逞,我死也不会‐‐&rdo;
唇角吃痛,血腥味一瞬散开。
秦砚沉黑的眼底凝着暗色,&ldo;不许再说这个字。&rdo;
他捧着她的脸颊,吻去她唇角的血迹,轻柔地像是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用唇描绘她精致漂亮的五官,一点点一寸寸。
&ldo;我的彩彩,是这世间上最好的。&rdo;
秦砚这样说着,又去轻吻她柔软的耳垂和修白的脖颈,将温凉落在那颗艳红的小痣上,继而向下。
姜霓知道,秦砚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在意那些。温柔的唇落在她的耳际,气息滚烫,&ldo;只要是姜霓,我就要。&rdo;
柔软的耳垂再度被含上,用舌尖轻抵,他那么耐心,又那么克制,一点点去唤醒她,想要给她极致的愉悦。
他说在她耳边低喃:&ldo;只有是姜霓,我才要。&rdo;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层,似是羞于目睹这一场春夜旖旎。
秦砚掐着姜霓的腰,拨开柔软的乌发,在她软白的后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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