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递上开水,&ldo;先缓缓。&rdo;
徐娃接过&ldo;咕噜咕噜&rdo;喝了一大坏,舒囗气,&ldo;好了。&rdo;
程遇把心电图机推近沙发,叫徐娃将衣服拉高,徐娃因今晚的约会,特意穿了条包臀连衣裙,见她犹疑,程遇方注意到她的衣着,他去确定门已锁好,窗帘拉严,给徐娃拿来毯子。
在明亮的办公室脱衣服,徐娃有点尴尬,但怕弄皱,索性把连衣裙脱了。
程遇回身也是一愣,粉粉的人儿和严肃的办公室形成强烈反差,刺激视觉,程遇敛神,吩咐徐娃躺下帮她消毒皮肤,
&ldo;先帮你清洁皮肤,会有点凉。&rdo;程遇轻轻把沾满酒精的棉球擦拭徐娃身体,然後将四个电极板夹在四肢,其他的电极板分布贴在她胸膛,
&ldo;不要说话,放松,深呼吸就行。&rdo;
&ldo;要闭眼吗?&rdo;徐娃问,
&ldo;随你,你喜欢看着我也行。&rdo;程遇眨眨眼说,
&ldo;你录的时候都没看到我,不公平,我也要闭眼,不看你。&rdo;
程遇俯身,故意把脸趋近,&ldo;真不看我?嗯?&rdo;
徐娃左扭右扭闪避,身体的波动在白炽灯下犹为抢眼,程遇一时忘形,稳住她脑袋就吻下去,
&ldo;哐啷哐啷&rdo;二人顿住,程遇飞快转身,手忙脚乱地稳住心电图机,徐娃躲在毯子里嗤嗤笑,程遇作没事人状,面无表情地帮她再次消毒。
很快心电图就录好,程遇拿心电图细看:&ldo;心率偏快。&rdo;
&ldo;有问题?&rdo;
&ldo;没,在标准范围内,录的时候很紧张?&rdo;
徐娃摸鼻子,讪讪道:&ldo;在办公室脱光光的,当然会紧张呗,你又强吻人家…&rdo;
程遇轻咳一声,收起心神,问:&ldo;最近身体有不舒服吗?例如心跳,手抖,冒汗。&rdo;
徐娃摇头,
&ldo;双手伸直我看看。&rdo;
徐娃伸手,没抖,
&ldo;你最近瘦了,有量过吗?食欲有否明显增加?&rdo;
&ldo;瘦了两斤,没多吃呀,不是忙的吗?&rdo;徐娃还挺自豪的,腰细了,穿衣更好看,
&ldo;如果有心跳快,冒汗,手抖,多吃反瘦,脾气暴燥等现像,要马上告诉我,我怕你甲状腺素有点偏高。&rdo;
&ldo;甲亢?&rdo;
&ldo;对,但除了心率快了些,瘦了,其他症状都没有,所以叫你要留意,然而也可能是工作忙,人比较紧张,要不我叫进前给你安排验血看看?&rdo;
徐娃苦起脸,&ldo;程主任,你骗人,不是说做心电图吗?怎麽变成体检了?还要抽血。&rdo;
见程遇还没松动的样子,徐娃假哭:&ldo;心电图不作准,是你强吻我,呜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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