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给库里任何反应的时间,两手一托,高高地将他举起在神像台的最高处。
脚下的民众霎时又沸腾了起来。
库里感觉自己满耳都是喧闹声,那些声音似乎都在质疑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一个小孩在那里?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能那么胡来?
库里索性两眼一闭,什么都不去听了,越去在意反而心越乱。
卡尔说的没错,他现在只要做一件事情,其他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这里是宣誓大典,他劝说了卡尔过来,有责任对这个大典负责!
这样想着,他忽然高喊一声,“安静!”
他要开始宣誓了!
“无尚伟大的克尔罗拉大帝!
今天我,站在您的脚下,戴上这厚重的圣冠,以利亚鲁国王的身份向您起誓。
我将一辈子忠于利亚鲁的人民,以利亚鲁国的安宁和稳定为一生目标,不惜奉献一切!”
这是他内心的话,他原原本本地用最宏亮的嗓音说了出来。
仿佛用了一辈子的力气,才把这些话说完,在所有臣民的面前。
以致于在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的时候,库里顿时感觉两眼一黑,瘫倒在卡尔的怀里。
卡尔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辛苦了。”
随后,便打横抱起瘫软的库里,快步走下了神像台。
爱德森一见他下来,赶紧迎接上去,“陛下……这……”
卡尔看他一眼,“这里交给你了。”
爱德森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吩咐下人:“备马车,送国王陛下回宫!”
他毕恭毕敬地目送他们离开,可人一走,心里却在想着:“哎呦,这叫什么事哟!”
他可是利亚鲁的三朝元老了,从来还没有哪一任国王会如此任性,因为不想宣誓所以就随便抓了个人来顶替。
这,这要是给国民如何交代啊!
同爱德森一样想法的不止一人,待卡尔走后,其他王女大臣也都围了过来,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新来的国王可真是嚣张啊,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领!”
“好在管理内政的还是我们原班人马,不然可别说要出多少个意外呢。”
一向和善的爱德森听见他们这话,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严厉地呵斥那些嘴杂的人:“你们休要嚼舌根,尽心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卡尔陛下既然能战胜得了普莱德陛下,就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对陛下无条件尊敬的守则你们都忘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群人中又有人在说了,“可是您不觉得奇怪吗?杀死前朝王子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陛下不仅放过了库里,还带他来登基大典这么重要的场合呢?”
“我听说陛下入宫后头一个就召见了阿黛尔侍寝,莫不是阿黛尔给陛下灌了什么迷药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得请爱德森大人详查此事啊!不能让国王陛下就这样被人迷惑了。”
爱德森神色一顿,抚着下巴的胡须,正声说:“这事我知道了,大典结束之后,立刻召见阿黛尔,严加拷问。”
作者有话要说:
母亲大人要遭殃了吗?
第10章令人误解的话
库里从神像台回来之后就有点懵。
他都不记得自己在那样的场合说了些什么话,一觉醒来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就是当时卡尔抱起他来,看他的眼神,对他说的话。
太……太……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吗?
这家伙不是一个昏君吗?一上任什么都不管,连登基的宣誓大典都不参加,也不想好好给臣民一个交代,更是还故意羞辱自己,剃了他的金发,对他的母亲也有意戏弄……
这样一个昏君,为什么当时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呢?他想不明白。
库里摇晃着光秃秃的小脑袋,满心疑惑地走下了床。
房间外头的阿黛尔穿着一件宫廷礼装,正在书房里整理文书,一听见里面有动静,猛地一慌,赶忙撇下手头上的事,提着长裙奔向了卧室。
“库里,你可算醒了!”阿黛尔见到库里,迅速就蹲下身来,急切地将库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上午国王陛下送他回来的时候,阿黛尔简直花容失色,怎么了?她的库里怎么了?为何会出现在神像台?又为什么会昏迷?
可惜卡尔陛下惜字如金,送库里回来之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害阿黛尔独自在书房整整担心了一下午,连本职要做的工作也显得无心应对。
这会儿库里他好不容易醒了,终于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儿子的体温,她心头一酸,又抱的更紧。
即使是把库里嵌入自己的身体,也再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了。
但库里被阿黛尔抱得快不能呼吸了,红着脸说:“母亲大人你快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年幼库里的皮肤本来很白,脸一红,那精致的细白脸颊上透露着水嫩的红润,好不可怜。
阿黛尔这才稍稍放开了一些,拉他至眼前,神情严肃地问:“库里,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会把你带上神像台呢?“
那里可是只有尊贵的国王一人才能登上的位置啊!为什么他会和陛下一同出现在神像台呢?
库里摸着脑袋说:“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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