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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博斯有点生气,但他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
&ldo;嗯,我没事,可我也不能说太久。&rdo;
&ldo;好的,出了什么事情?&rdo;
&ldo;说起来话就长了,我不想现在说。&rdo;
这回轮到她陷入了沉默。在这种时候,电话两端的人都在努力读解眼前的沉默,试图领会对方刚才所说的话的意义。
&ldo;你知道了,对吗?&rdo;
&ldo;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洁斯敏?&rdo;
&ldo;我……&rdo;
又是沉默。
&ldo;你要我现在跟你说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他跟你说了什么?&rdo;
&ldo;谁?&rdo;
&ldo;欧汶。&rdo;
&ldo;不是他说的,这事他不知道。是别的人说的,一个想伤害我的人说的。&rdo;
&ldo;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哈里。我想跟你说当时的情况……可我不想在电话里说。&rdo;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自己跟她又有了联系,可他必须扪心自问,自己究竟要不要继续这段关系。
&ldo;我不知道,洁兹。我得好好想想‐‐&rdo;
&ldo;听着,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一开始就在身上贴个标签来把你吓跑吗?你说说看,我该在什么时候跟你说?喝完第一杯柠檬水之后吗?难道我应该说,&lso;噢,顺便提一下,六年前我把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杀了,因为他试图在一晚上之内强奸我第二次&rso;吗?这么说合适吗?&rdo;
&ldo;洁兹,别……&rdo;
&ldo;别什么?听着,连这儿的警察都不相信我的话,我还能指望你吗?&rdo;
他感觉到她在哭。尽管她压抑着不想让他听见,他还是从她充满孤独和痛苦的声音里知道了她在哭。
&ldo;你对我说过一些话,&rdo;她说,&ldo;我觉得……&rdo;
&ldo;洁兹,我们不过是在一起过了个周末而已。你用不着这么认真‐‐&rdo;
&ldo;别跟我这么说!别跟我说这什么也说明不了。&rdo;
&ldo;你说得对。对不起……听着,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回头给你打电话吧。&rdo;
她没有说话。
&ldo;好吗?&rdo;
&ldo;好吧,哈里,你给我打电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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