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进去之后,就发现大殿主位上坐着一人,除了杨广之外还能是何人?
杨昭有一瞬间失神,让他想起了原先大隋世界的杨广。
“你...”
杨广伸出手,似乎想要说什么。
然而又觉得有些不妥,就把手收了回去,而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陛下,淡定。”
杨广身旁的石之轩,小声说道。
“呼...”
杨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参见,父皇。”
杨昭躬身行礼。
这一声父皇,让杨广双眼泛红,似乎有雾气弥漫起来。
“多少年了,这都多少年了。”
杨广颤声。
他可是大隋皇帝,是哪个九五之尊。
然而在这个时候,他就像是普通人一样,有着正常人都有的情绪。
那种痛,那种激动,都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哗哗...”
石之轩知道,自己不适合呆在这里,所以起身离开。
杨广没有搭理,哪怕是杨昭也是。
石之轩推开次殿大门走出去的时候,雨水落在了他的脸上。
“是雨水,还是泪水?”
石之轩喃喃道。
看着方才的场景,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师妃暄。
“为父,愧疚啊!”
石之轩苦笑连连。
“裴大人,雨太大了。”
内监总管打伞过来。
石之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走出了大殿屋檐,都被雨打湿的衣裳。
回到殿内,杨广和杨昭都平静了下来。
杨昭跪坐在蒲团之上,平静的看着杨广。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杨广问道。
杨昭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说起了杨勇的事情。
闻言,杨广抬手,示意杨昭不用说了。
“果然,这件事在你心里面,还是留下了很深的刻印。”
杨广感慨道。
“帝王之家向来如此,习惯便是。”
杨昭回道。
“不,朕不是。”
杨广回道。
“昭儿,为何不回来,不与朕相认?”
杨广迫切问道。
“儿臣...”
杨昭正欲解释。
“还有你的母亲,整日里以泪洗面,那是一个憔悴,她最不放不下的也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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