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与黑夜融为一体,在周遭微光下闪着细光。
直到被傅行泽直接抱进了车里,她低头,才借着光看见了自己一身衣服的混乱。
尘沙和着鲜血,以溅落的形式从裙摆蔓延,狼狈不已。
姿势有点不舒服,赵思喜稍微调整了下,手腕忽有刺痛传来。
“别动。”
傅行泽低低提醒,“你受了伤。”
经痛感的提醒,赵思喜这才低头朝自己的手腕看去。
因着挣扎得太过用力,她的手腕上伤口触目惊心,鲜血顺势而下,早将白皙手掌染得艳红一片。
而在此之前,她像是被装了屏蔽系统,一点痛感也没能感觉到。
“再忍忍,回家处理。”
傅行泽坐回驾驶座,听见身后女人传来的低声惊呼,深吸一口气,淡声提醒。
赵思喜乖乖把手腕悬在半空,不时挥动一下来减轻火辣辣的痛感。
傅行泽透过后视镜,不时观察着女人略显滑稽的表情,眉梢微挑。
也就这时候,她能稍微听话一点。
—
回到傅家,两人没有打扰其他人,先回了房间。
赵思喜手腕上的伤看起来很重,实则只是一点皮外伤,做一下简单的清理消毒就好。
然而赵思喜怕疼,傅行泽自认动作已经放得足够轻了,却仍让她疼得呲牙裂嘴好一阵子。
直到两边手腕都被包裹得仔仔细细,药水的刺激作用逐渐减轻,她才长舒一口气,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傅行泽:“我疼……可不可以让我先休息一下……”
“医生路上堵车了,待会儿还要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
傅行泽轻车熟路把东西都收在医药箱里,站起身,“你先跟我去书房一趟。”
“……哦。”
不明白傅行泽要干什么,赵思喜觉得总没好事儿,但又不敢违抗傅行泽的命令。
要不是傅行泽,她估计还在那个犄角旮旯待着。
书房门关上,傅行泽示意赵思喜坐他对面,旋即开口:“还有什么想问的?”
气氛安静又沉郁,像是审判场。
赵思喜喉咙动了动,忽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我是不是杀人了?”
“没有。”
傅行泽理了理袖口,“他们会处理。”
赵思喜这才松了口气。
当时她近乎失去理智,下手的力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重,万一真出了什么人命,她还不起。
这会儿她才回想起自己当时的表现,不由得苦笑一声,喃喃,“还真没想到又给我来了这么一出……反应居然那么大。”
声音虽小,却仍被傅行泽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皱眉:“你以前经历过?”
他从没听说过这件事。
赵思喜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脸色一白,“我没……”
“什么时候?”
傅行泽一双眼仿佛看破她的伪装,直截了当。
“……”
深知自己这会儿再也瞒不过傅行泽,赵思喜故作轻松摆了摆手:“也没啥,一个小绑架,十年前我生日那天,所以才放了你鸽子,就这样,以前的事你别再记恨了啊。”
“你后来为什么也不愿意见我?”
赵思喜怔住。
傅行泽双手交叉,抵在唇下,目光灼灼与她相对。
赵思喜与他对对峙半晌,听见他说,“虽然我不想逼你,但有些事情,你必须要走出来。”
他进到仓库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浑身溅血,双手印着刺目的红,抓着凳子不放手,发狠一般砸向地上两人的情形。
若不是他阻止,那两人真的会死,傅行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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